“宰了這小子!”
地中海罵罵咧咧的就一馬當先,揮舞手中的粗鋼管朝著陳簽的額頭作勢就砸!
“送到嘴邊的外賣,不吃那還是人?”地中海雖然嘴里嘀嘀咕咕的,手上的聲勢卻是絲毫未減。
一樓的半空中似乎還回響著金屬交擊的聲音,它們就好像是突然被終止的交響樂,于最雄渾處戛然無聲。
陳簽甩甩棍棒上的鮮血,而后便用一條看不出顏色的毛衣擦拭握把的位置。相信我,那些順著鐵絲流下的血液以及體液的手感并不怎么好!
作為誤入古典音樂會的兇徒,也是讓交響樂停止的陳簽本人并沒有什么負擔,他蹦跳之間就跨過了幾個被損毀的極其富有侵略性的“音樂家”,地中海那被砸的稀碎的腦殼似乎和之前的外賣說達成了無聲的默契,使這個殘暴的場景多了幾分黑色幽默的味道。
“叮。”
一聲清脆的哨音后,任務完成的提示音緊跟著就來了。
“恭喜第十六層的參賽者完成任務!”
廣播的聲音是不夾雜著任何感情的無性別播報音。
話音剛落的同時,不遠處的幾個位置上就同時出現了熟悉的白圈,沒錯,就是之前傳送他們來的白圈,隨著白圈的上下移動,其中的人影正是之前留守第十六層的諸位以及蕭馬二人。
陳簽則朝著包含著馬莉的光圈走了過去。
良久。
“那就按我說的做。”陳簽為剛才的交談做下了總結。
陳簽之前交代馬莉做的事情在他們靠近的第一時間他就知道了答案,余下的部分他主要是和其余眾人交代之前在第九層發生的事情,根據他的推斷,那幫家伙故技重施的可能性并不低。但無論如何守備的狀態都是不可避免的,這種戰術的實施帶來的最大后果就是下層人員不敢分開人手支援正面戰場,而正面戰場被突破的速度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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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下層人員岌岌可危的速度也就越快,總是就是一個不斷陷入深淵的無解循環,必殺之局!
眾人相聚的時間很快,但是分別的時間也很快,但相同是安石依舊沒有醒來,故此他們被突擊奪樓的可能性大大提升了。陳簽留下了第一次奪樓的獎勵,那是一箱應急物資,對于他這個并不是很急的人來說這些物資并不是他需要的,再加上根據他自己的測試,以他目前的身體狀況就算不吃不喝也能維持兩天的良好狀態(不做劇烈活動的狀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