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知道些什么?”
王武德看著陳簽手中的東西,低垂的眼眸中迸發出隱晦而銳利的意圖。
“也許某人偷偷給自己打了一針抑制病毒的針劑,這個針劑的型號湊巧和我手上的這支疫苗差不多,我是說也許,你知道的......不是你,當然不是你,所以你需要對吧。”
陳簽裝模作樣的將布條包好,再次將試劑放回了原來的位置,眼神再次瞟到王武德身上時,才注意到那個老小子的反應已經有些到位了。
“笑話!難道速度快一點就是被感染了嗎?”
陳簽忽略了王武德語氣中夾雜的異樣,沉聲道:“我想你最好搞清楚一點,藏著掖著對我們兩個都沒有好處,就算是敵人也可是坦率一些不是嗎?我得到我要想的,你得到你想要的,活下來的人擁有這些,死去的人保守秘密,這不是最好的結果嗎?”
“我怎么知道你手上的東西是真的?”王武德沒好氣的說道。
“但你同樣也不知道我手上的東西是不是假的,不是嗎?現在我給你一個機會,告訴我原因然后和我打一架,勝利者擁有一切。不要告訴我那些你不樂意的蠢話,相信我!如果你拒絕我,我不能保證這只試管的完好,也許會破個口子缺個部件什么的,誰知道呢?”
陳簽不需要太多的憑依,對他來說撒謊這種事情講求天時地利人和,就像是將干燥的茅草垛點燃其勢就會一發不可收拾般的謊言才是他需要的。他陳某人不需要這個謊言本身百分百的完美,因為在這種環境下哪怕有百分之一的可能加上王武德本身的助力,這個可能性被無限放大到百分之百是必然的。簡而言之,陳簽賭得起,但一旦王武德開口那就意味著等式成立,就說明這個老小子賭不起了,他會把一切看似可能的希望統統捏在手里,以至于一頭扎入陳簽編織好的謊言中,而這一切看似陰謀的堂皇陽謀才叫謊言!
我開口了,所以你必須信。
“是感染,三天前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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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武德將自己從感染到意外拿到裝著短效抑制劑的箱子的過程簡單的說了一遍,包括自己蘇醒后發現速度變快的事情,體能增加的事情。
“那些抑制劑還有幾只?效果呢?”
“還剩一只,夠了!我說!”王武德不耐煩的打斷了陳簽的話,他兇狠的表情表示了他拒絕溝通的態度,“夠了!我必須活著!我必須要回去!你攔不住我的,我們之間必須有一個死在這里......你說得對,必須有一個人死,但那個人只能是你,我不會再說那些沒有意義的話了,我們開始吧,就現在!”
見交涉失敗的陳簽有些懊惱,但很快就釋然了,他不知道王武德說話的真假,也無從驗證,這解釋了他的心情從懊惱到釋然。那么,他想開始了!那便開始吧!
王武德再次利用速度優勢滑到了陳簽的右手邊,他仔細觀察過,這惡趣味的男人是個右撇子,根據雙手握棍的擊打方式恰好在右側的盲區會更多!雖然他手上稍長的利刃在長度上和球棍比沒有優勢,但是別忘了,雖然一寸長一寸強,但一寸短同樣一寸險。一旦被近身長武器的優勢將蕩然無存,更遑論這球棍并沒有劍鏜護手一旦角力,就算自己的力量較弱,鋒利的刀刃也可以對那小子的手掌產生巨大的威脅。
他將利刃從右下角反向撩出,如果這一擊得手,至少能將陳簽劃個開膛破肚,再加上他半個身體都在雙持球棍的擊打盲區,這一擊命中的可能性非常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