奪樓的判定究竟是什么?或者說只有活人才能參與嗎?如果持有信標的人死了,那么信標沒有第一時間被回收,整個隊伍也沒有第一時間被判負的理由終于和他之前的猜想一一印證。
信標持有者的死活并不影響比賽的進程,唯有這只不能被“摘”下來的手表才是奪樓的關鍵,所以說不一定要是人,就算只有一只手也可以完成奪樓!這和回憶中陳簽眼中閃過的血色光芒對上了號!
”那個人砍掉了原第二層信標持有者的手,然后再第十五層突破了那幾個敗犬的防線么?再將手臂丟到指定位置之后,原本第二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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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參加選手就被瞬間傳送到了這里,而第十五層的那幫人也同時被淘汰傳送。再接著那人將第二批人如法炮制后匆匆處理了現場,再接著就是我來到了第十五層。”
他自言自語的猜測著那個人的行動的軌跡,企圖從中找出什么值得的線索來。
但這個范圍對于陳簽來說依舊太大了,下層的人并沒有必要多此一舉,說明這個人極有可能在第一次的奪樓戰和他屬于同一戰線,除去被他殺掉的第八層和被那人淘汰掉的第十五層,那人一定就在剩余的五層人中。陳簽不擔心那個人會折在奪樓戰中,對于一個能先后用軍刺至少捅死十人的狠人來說,和陳簽碰面是遲早的事情。
想到此處,陳簽就釋然了,鑒于那人表現出的強大戰斗力反倒是讓他安心了,至少不用顧慮太多那家伙會玩什么陷阱埋伏之類的,這可能就是男人與男人之間的惺惺相惜?陳簽這樣惡趣味的想著。
緊接著陳簽就大大咧咧的走到了指定點,然后幾道熟悉的白光同時閃過,正是還沒來得及品嘗第二輪奪樓的戰斗過程的諸位,這幫家伙還沒捂熱武器就被陳簽強制傳送到了此處,當然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畢竟陳簽有些問題需要問馬莉和蕭易李。
不過比起問問題來,還有一些突發事件需要他去處理。
“張哥,安哥他醒了!他。”
蕭易李一臉激動的示意陳簽,在被他制止后還努著嘴朝著安石的方向擺動。制止他的原因很簡單,比起蕭易李喋喋不休的贅述,他還是比較習慣和馬莉黃雅二人心靈溝通,畢竟這種方式在不影響思考的情況下更加安靜也更迅速。
“所以說,你從感染體包圍脫身后來到了另一側走廊的盡頭,在只剩一枚子彈的情況被人打昏救走了?”
在接受完信息后,陳簽陡然發問了,問題的對象正是剛剛蘇醒還顯得有些虛弱的安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