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后的陳簽,在眾人以及姜鵬的奇妙目光中坐上了一輛紀念著純潔的女士小跑。
何作紀念純潔?用紀念指代逝去的東西,正如同他們眼中的陳簽陳老師的純潔一般隨風而逝。故此,即使他們看不見開車的人是誰,也無法阻止他們陸續地對陳簽投去羨(ji)慕(du)的目光。
享受著這些目光的同時,陳簽一屁股就坐進了車內。
“嘖嘖,你那兒弄來的這玩意。”
剛關上車門的陳簽看著車內的紅色內飾忍不住說道。
“工會分配通勤用的。”
江檸也沒看他,將車一把到死后緩緩掉頭。
“你說,我現在變性的話,能進你那個什么工會嗎?”
陳簽奮斗了兩年連個車門都買不起,江檸居然一個月內都配上車了,這難道就是單打獨斗帶來的弊端嗎?一想到自己不能加入女法師工會這個大家庭,陳簽的心里就隱隱作痛。不過話要說回來,現在明面上的官方組織中女法師工會算是比較有名的,但是領陳簽不解的是,為什么僅僅誕生了一個月的工會就有了明顯的上下級關系。
“你還是別做夢了。”
“咳咳,你們這些人不都是這一個月才出現的嗎?怎么什么考核、官僚主義都出來了?”
陳簽試探性地問道。
“大概是運氣?”江檸轉頭看看陳簽,她自己也沒想到這個名字看起來很low的工會在明面上居然這么有影響力,“該怎么說呢,工會的創始人就是我們市某位剛就職的大代表,她在覺醒的第一時間就和國家展開了合作,并開始運營關于相關的工作,出于她個人的意志或者是更復雜的政治因素,她將女法師工會單獨抽掉了出來親自運營它的效能。總之在國家機器的管控下,基本上所有的女法師都被登記在案了,同理像你這樣的三流超能力者也一樣。”
陳簽敏銳的抓住了幾個關鍵點,國家并不知道這是錨點的干預認為這只是一場意外的超能力覺醒,其次錨點確實是一種可以以柔和態度借助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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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扶持的存在,最后就是這個什么所謂的創始人多半不是什么善茬,將女性法師單獨拎出來她的工會難道是什么中世紀的女巫組織嗎?陳簽對這人頗有忌憚,認為此人身上所接觸的錨點必定已經發揮了極大的作用,不像身邊這個半吊子雷法一樣。
“對了,你找我干嘛?是想約我吃飯嗎?”陳簽看了看專注開車的一臉挨宰樣的江檸,隨后鄭重地說道,“先說好了,我覺得以我現在身上的貴族氣質低于五百的人均消費是不吃的。”
“哦?五百津巴布韋我倒是可以考慮一下,不過你確定你真的有貴族氣質嗎?我怎么感覺你就是個電燈泡氣質。”
從手電筒降級成電燈泡了!陳簽恨的是牙癢癢,這小妞自從加入了那個工會后越來越不把他這個引路人放在眼里了,說起自己好像是全世界異常現象的發源地,這么牛筆哄哄的存在居然在這小妞的嘴里就只是個電燈泡?
“陳簽。”
“怎么了?”
陳簽轉頭看見用復雜眼神看著自己的江檸,詢問道。
“我們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