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問和尚曾教過他什么功法?”白云子知道自己問了一個不該問的問題,但實在是好奇玉林這身真氣怎么修來的,還是問了起來。
“曾教授過咱們佛家的入定法門,之后又教了《妙行真如心法》,后來又傳了他《漏盡通》,此外再無其他。”界武看了看白云子,心中雖不解加劇,但還是說了出來。
“佛家的入定功夫與道家的禪定功夫,有異曲同工之妙,只是方式不一樣而已,不足為奇。這什么《妙行真如心法》和《漏盡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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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上去都是佛家的內功心法。無量天尊,我修習大半輩子道家功夫,難不成要改頭換面轉學佛家?”白云子心中暗嘲,不由苦笑。
看到白云子笑中帶苦,一旁的界文卻開了口解釋:“那《妙行真如心法》是本門僧眾用于培植真氣修習內功的,而《漏盡通》則是用來學習如何化氣為力的技巧。”
白云子盛名在外,在江湖上如雷貫耳,如今又屢次有恩于己方,界文倒不擔心對方偷技。比方說讓一個圍棋國手去向一個普通棋手學習如何下棋,實在沒那個必要。對方的武學造詣遠超自己,高手畢竟不會向低手偷師。
“這兩門功法,名字聽起來并無特別之處。即便是佛家的某種密法,但大道至簡,與我道家功法或有差異,不過殊途同歸,應當差不多。”白云子捋著胡須分析道。
白云子知道界文和界武的上師乃法源大和尚,法源和尚又出自少林,而少林乃禪宗一脈,講究頓悟,不像吐蕃那邊的密宗講究什么灌頂。聽說密宗一派師徒之間以某一秘法灌頂相傳,師父以秘法通過灌頂的方式,便將通身功力傳至徒弟。當然,這只是聽說,至于是不是道聽途說,或未可知,自己也沒那興致去了解。
“也不知玉林現在武功進展如何,這兩門功法確實教給他了,但他學的如何?”界武聽到白云子評論佛道兩家在武學上的異同,心中突然想到了玉林。自打玉林被守凡到劫走,就再也沒有帶在身邊口傳身授,這段時間他有沒有偷懶?有多少進展?有沒有遇到阻礙?自己竟然一無所知,便升起了自責之心,但當著他人的面,又不好當面考教玉林,便對玉林問道:“行住坐臥皆可修行,先前教授與你的,你沒偷懶吧?”
“呃……”玉林卻吞吞吐吐起來:“《百字決》倒是有練過,可《漏盡通》卻是七竅通了六竅,還剩一竅不通。”玉林的小臉泛起紅暈,話說的也沒底氣,比較委婉。
“什么!”白云子和界武異口同聲,界文也睜開了眼。
“有練過,怕是偶爾。通了六竅,怕是一竅不通。”
玉林的春秋筆法,哪逃得過眾人的眼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