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倒在地上已經昏睡不醒的李金元,索菲亞鼻子里發出哼的一聲,對被扔在地上的酒杯這么一招手,只見酒杯慢慢悠悠的漂浮起來將自己送到了她的手中,之后又被她隨手放進旁邊的水池。
如果李金元看到的話,會立刻認出這是“漂浮術”一種應用,各系法師的基本通用法術,只要是法師肯定都學過這個技能而且十分精通!畢竟學了這個法術后就在也不用糾結是否要離開舒適的座椅起來拿東西了。
“扎克,把這個混蛋給我抬二樓,隨便找個房間塞進去。”
正停在樓梯間觀戰的扎克聞聲馬上屁顛屁顛的跑了過來,在吧臺前站穩腳跟,左手扶著寬厚的劍柄,右手扶胸,表情十分嚴肅但給人一種說不出滑稽的感覺,用低沉的嗓音一本正經的說著早已爛大街的臺詞。
“愿意為您效勞,我的公主殿下。”
話音剛落,一塊濕漉漉的抹布就朝著他的臉飛了過去。
扎克腳步微變側身輕松躲過暗器,接著三步并兩步快速來到案發現場,一邊抄起昏迷的李金元扛在肩上,一手拎起木箱,飛快朝樓梯的方向逃去。
駐扎在這里的日子是很枯燥的,時不時的開開玩笑,調節一下氣氛也是很有必要的,扎克很清楚那條紅線在哪里,就比如說現在這種情況,如果再晚離開一秒鐘,下一個飛過來的就不是抹布或者杯子了,而是火球術懟臉。
“整天吊兒郎當的,你就不能有點當哥哥的樣子!!”
剎那間,扎克就已經帶著李金元逃到了二樓,即使身上扛著一個“重物”也絲毫沒有影響到他的速度,索菲亞壓下心中的怒火掐滅手中的火球,只能沖著樓梯口發泄著心中的郁氣。
“你以為我想早出來那幾分鐘,天天讓你拿著這個哥哥說事,腦袋都快爆炸了,還有你問問你自己,又拿我當哥哥對待過嗎!”
“你說什么,你給我下來再說一遍!!!!”
“你上來啊!!”
“你………,好!你給我等著!!!看我不拆了你的破屋子!!”
索菲亞氣的漲紅著臉頰,精致的雙目中噴涌著無邊的怒火,此時此刻她恨不得立刻沖上樓去,狠狠地把扎克收拾一頓,但看著滿屋子的長著獠牙,相比于人類更接近野獸的小鎮居民,她還真不敢離開吧臺半步,生怕出什么亂子,如果真被這些原住民發現什么還要花大把時間去處理。
即使酒館已經鬧成了一鍋粥,但卻沒有一個人注意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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臺,也從未有任何一個原住民試圖接近這里,仿佛這個吧臺在他們的潛意識中被忽略掉了。
眼前這猶如地獄般的場景,她更是氣不打一出來,緊緊地抿住嘴唇,恨不得咬碎一口銀牙,視線在不經意間掃過胸口的銀月掛墜,沉默了許久,像是認命了似的仰天吐出一口濁氣,抄起手邊還未來得及放回去的酒瓶,狠狠地抿上了一口。
扎克扛著李金元走到二樓拐角最里面一扇門前停了下來,門梁上面掛著一個小牌子寫著“沉思”二字。
他先將木箱放到一旁,空出來的一只手在腰間摸索著,很快就掏出一串銀白色的鑰匙,仿佛是因為太過于熟悉了,看都沒有去看一眼,只憑借手上的感覺就找出這扇門的鑰匙,窸窸窣窣的將門打開。
扎克拎著木箱走進房間,先將肩上的“客人”慢慢放在柔軟舒適的床上,細心的脫下鞋子和外套,蓋好被子,之后又將木箱靠在床頭柜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