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笑笑:“按說我這里是離長安近了些,不過我這個身份他們很尊重我。”
“你,?什么身份?看你像個和尚,可你有頭發,打扮也不像我見過的和尚。”時雨說。
“嗯,我是不一樣的和尚,”老頭說。
“你真是和尚?什么和尚?”時雨好奇的問。
“我們不是你們中原的佛教,你們稱我們叫黃教,我的身份按漢語來說叫做“活佛”,老頭說。
“你是佛?”時雨奇怪的問。
“我不是,我是活佛”,老頭說。
“那還是佛啊”,時雨說。
“他們(吐蕃人確實是這樣認為的。”老頭說。
“你家在哪?”時雨問道,突然想到老頭既然是出家人,那應該不算是家,所以改口說:“你住在哪個寺里面?”
“我現在住在這兒,不過這兒不是我的寺,我的寺在山那邊,一個叫青海的地方。”老頭說。
“嗯。好吧,老頭,我該走了”,時雨看到我牽著大花過來,告別說。
“好的,小姑娘,你是個善良的人,”老頭說,然后看看我又道:“他也是。”
“老頭,和你聊天很開心,怎么還有點依依不舍呢”時雨道。
“我們會再見的。”老頭笑著說。
“真的?什么時候。”時雨問。
“我也不知道。”老頭又笑著說。
“你真不像個和尚,”時雨說。
“哈哈”,老頭大笑,說,“你也不像個姑娘。”
告別了老和尚,我們轉道向南,因為老頭兒說吐蕃就是從西邊來的。既然如此,再向西走顯然沒有意義,況且我們也著實沒有膽量去觸那個霉頭。向南走了沒幾天,人跡漸漸多了,消息也越來越多,只不過大多數都不是什么好消息。除了西南幾個州和東邊幽州幾個州之外,朝廷里顯然已經是天下大亂的節奏。西邊,吐蕃和朝廷打仗,亂的不行,北邊上蒙古也不太平,江南又出來了流民暴亂,據說都有的陷了七八個州縣自立為王了。不過還好,我們就是從東邊來,又往西南走,一路上猶如神助的避開了所有兵禍亂象,真是說不出的實在太幸運了。
在中原鬧得一塌糊涂的時候,草原上也是風起云涌。草原赫哲部和胡然部打了起來,更加例外的是一向不問草原事的吐蕃居然也攪合了進去。使局勢變得更加復雜。
在一個帳子里面,兩個大漢伴著微弱的燭火,正在談論著什么事。
“吾兒泰這個人,孺子不可教也,放了他四年,但如今還是毫無長進,,實在是浪費時間”。
“可琢烏罕太過鋒芒畢露,況且還有點外強中干的意思,指著他,能行么?”
“難道我們真的無人可用了,就慢慢的看著,坐以待斃?天亡么?”
“恐怕,要費一番周折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