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個絕對優勢的事情面前,個人的努力顯得十分渺小,甚至,可笑。然而無數的人還是選擇試試看,因為所有人都會有個想法,一旦,外一呢。
對于一個完全陌生的城市,如果有一個熟悉的人在,那絕對要省卻很多麻煩。兩天之后,朱秀傳來消息,說道要我與小雨去一個地方,并且送來了兩身體面的衣服,我很奇怪的問朱秀到底是怎么回事,朱秀依然是擺弄著那個扇子一合道:“嘿嘿,到了就知道了。”,然后大搖大擺的走著,雖然這是在冬天。
幽州刺史府,無數賓客來來往往,說門庭若市一點也不為過。
“這是在干什么?”走在來來往往的人群中,我問道。
“刺史今天大擺宴席,我們來湊個熱鬧。”朱秀道。
“你居然連刺史都認識?”我問道。
“那倒不是,那么大官我怎能認識,只不過來湊個熱鬧,我還怕進不來呢,所以特地把我們教喻的請帖偷來了,但,好像……不過這里這么多人,剛才也沒人攔著。唉,咱們都能大搖大擺的進來,那其他閑人也能,這差,怎么當的……”朱秀說到。
“你是帶我們來蹭宴席吃么?”,我問道。
“這只是一方面,還有另一方面原因。”朱秀道。
“什么?”我和小雨問道。
“據說,巡檢內司的人會來。”朱秀道。
“啊”,我和小雨驚訝道。
“你怎么不早說。”我興奮的道。
“淡定淡定,平常心好嗎?我要是早說你們不就早就不正常了,暴露了。”朱秀道。
“你小看我們了吧。”,小雨說。
“那接下來怎么辦。”我問。
“找啊。”
傍晚,月初上,刺史府后宅,在月色的襯托下顯得格外靜寂。
“大人,幽州府所有的權貴和五品以上的官員都到的差不多了,都已在前廳入席,準備開延。”
屏風前,一個體態精瘦的中年人正在向正廳中正坐上的人道,而他口中的大人,正是茅山。
“都來了?”茅山把弄著一個杯口大小的玉環道。
“是。”,那人道。
“有勞郭刺史了。”茅山抿一口茶道。
“下官不敢。”那個刺史好像被針扎了一樣,連忙站起來道。
“坐坐坐,你怕什么。”茅山笑笑道。那人自覺尷尬,緩緩坐下。
“我在你這也住了好多天了,也算打擾你了,還勞煩你操辦個宴會,太幸苦了,謝謝郭大人應該的,是吧?”茅山道。
郭刺史這回連話都不敢再說,蹭的一下又站了起來,窩著身體,不敢再言。
“嗯?郭大人這是干嘛,怎么又站起來了,別那么緊張好不好,搞得我這個客人都不好意思了。”茅山道。
郭刺史聽聞此言,也不敢不從,戰戰兢兢的又坐了下去。
“大人,您要辦這宴會做什么?”半響,小廳里面鴉雀無聲,茅山若無其事的玩弄著玉環,那個郭刺史抖著膽子似的姍姍道。
“我,呵呵,我要把那個人引出來,沒有餌,怎么行呢?是吧,我的郭大人。”茅山道。
“誘餌?大人說是說您讓我辦的宴會是誘餌?”郭刺史道。
“不,”茅山語氣突然凌厲起來,道:“誘餌,是我自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