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該如何是好?”眾人又你一言我一語的爭論起來。
說來說去,仿佛又回到了最初的問題。我等小輩在角落里聽著,也不知道如何是好,我尤其不喜歡這樣扯皮的事,便偷偷遛了出來。
堂外的積雪還沒融化,天地之間灰蒙一片,冬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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顯得如此消沉。
“然哥哥?”我正看著感慨,突然聽到有人叫我。
“時雨。”我轉過頭看到。
“大娘見你們出來的太久,午飯過去這么久也不見一個人回去,便叫人出來看看,我便自告奮勇的來找。”時雨說到。
“嗯。”我答應到。
“大伯他們還在商議?”時雨問到。
“互相扯皮罷了。”我說到。
時雨噗嗤一笑,說到,“這怎么說?”
“事已至此,我們別無選擇,也就是誰讓我們做什么就做什么,這商議嘛,也就是做個樣子。”我說到。
“可是這次邊民起事毫無征兆,好像突然就起事了。”時雨說到。
“必然謀劃了良久,我們不知道而已。”我說到。“五州九鎮,一月余便能有如此聲勢,這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想起近來此起彼伏的不如意的事,突然覺得除了多事之秋外,恐怕真是難以用別的詞來形容了,不覺又起了滿滿的悲涼感。
“那是誰謀劃的呢?”時雨也幽幽地問。
“我不知道”,我說:“我知道的人當中,只有赤目堂的組織恐怕能有這樣的實力。”說完之后,突然想到一個問題,瞬間心里一驚,“沒準還真是赤目堂。”
“赤目堂?沒聽說過。”時雨說。
“我也是才知道不久。”我說到。
正說著不多時,祠堂里亂哄哄起來,人漸漸出來,我在人群中找到了父親,便迎上去。父親看到我,又看到了時雨,便道:“時雨來了”,說著示意一起走,道:“走,回家吧。”
正廳里,父親端坐著。
“商量出來結果了嗎?”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