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做的這種實驗應該是不會以空氣,水為媒介傳染。如有裸露在外的破損皮膚就不好說了。但是,也不會很嚴重。況且,今天上午,我帶人用消毒制劑清洗過現場,還用紫光燈進行過消毒。”梅教授不緊不慢地說。
“那你剛才說的話又是什么意思?”鄭和平有些氣急敗壞。“科學是嚴謹的,我只就我看見的事情提出懷疑。只是懷疑不能作為證據,我需要進一步核實。”梅教授那張好看的臉上,嘴角微微上翹,不知道是禮貌性的微笑還是他就長了一張微笑唇。
鄭和平看著梅教授那張好看的臉竟然對他這番惱人又迂腐的話不生氣,還耐下性子問:“梅教授,這兩學生的資料能給我找一下嗎?”
“那需要你們稍等一會。我只是代課老師,我可以幫你們問問他們的班主任。”梅教授還是那樣從容不迫。
梅教授一通聯系,不一會就收到了這兩個學生的資料。他打開郵箱看了幾眼,便把資料打印出來遞給了鄭和平“鄭領導,這是這兩個學生的資料,請您收好。只是,我還想提出個人意見,就是能不能讓我解剖完史宇和顧雅惠的尸體,你們再走程序。”
沈同澤在一旁聽得直翻白眼,氣的拳頭都握了起來。冬羽是顏控派,很是吃梅教授的顏,所以她雖然覺得不能理解,還是不會生氣。鄭和平掃了眼沈同澤,害怕繼續這個話題,這沈同澤會發瘋。因此,他只好終結了與梅教授的談話:“梅教授,你的要求我們可以考慮一下,我們先走了。可能還得你繼續給我們提供線索。后會有期。”說完,他拖著沈同澤就走了。
冬羽回頭看了看梅教授,梅教授微笑和她示意。她僵硬的點了下頭,心說:“長了一副這么好看的皮囊,包裹了這么冷酷的靈魂,可真是無趣啊!可是,我還真是賤,居然舍不得罵長得這么好看的人。真是抓狂!”
三人回去的路上起初一路無語,三人都被那該死的梅教授氣的肚子都鼓脹鼓脹了。驀地沈同澤突然發了句牢騷:“頭,我們去干什么了?是為了欣賞下如此寡廉鮮恥的三觀嗎?還教授呢?難怪獲獎無數,怕都是這般冷酷無情的剽竊和剝削來的吧!”
鄭和平聞言也覺得是啊,什么都沒做,沒看現場,沒接觸學校的任何人,就這樣白白跑了一天,眼見都天黑了,好無趣。“給多樂他們打個電話,看看有沒有發現。然后,冬羽,你找個地,我們也得慰勞下自己的肚子。”
冬羽聞言,一掃陰霾,展顏一笑:“頭,您這主意還真不賴!我立馬去辦。”
鄭和平突然瞥見了那打印著史宇和顧雅惠檔案的A4紙,腦子一轉:“冬羽,把史宇和顧雅惠檔案發給錢多樂,讓他調查一下這兩戶人。還要轉給花喬木一份,讓她去遞給那個曹嚴青。曹嚴青如果能在七天之后,能順利攔截上他們,問出點什么就最好了。”
“好的,頭,我馬上辦。可是,頭,我們現在是去拜祭五臟廟還是~~~~~”
“回醫科大。我總覺的這梅教授有些可疑。冬羽,通知錢多樂好好查查這梅貽斕教授的資料。查的越清楚越好。”鄭和平看著前方的路說。
冬羽和沈同澤對視了一眼,冬羽癟了癟嘴,有氣無力的說:“好的,頭。”
沈同澤看著冬羽,突然靈光乍現,說:“冬羽,我們可以找那梅教授一起討論下食材的健康和嚴謹性。”
冬羽會意,抿嘴一樂。“同學,你要干什么呢?”
“你眼瞎還是怎么?看不出來嗎?”鄭和平停好車,一行三人準備從坤城醫科大的地下停車場出來的時候,就看見梅教授和一名男子在一輛黑色車跟前對話。鄭和平示意了下,三人迅速隱藏在柱子后面作壁上觀。
“這里四處都是攝像頭,你不怕被拍下來嗎?”
“怕拍下來,就不會來砸車了。”那名男子恨恨的說。
梅教授沉默了下,對著那名男子晃了晃手中的手提電腦說:“我有辦法。”
那名男子愕然道:“你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