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沒想到的是,外面的急促敲門聲過后,有人高喊“警察查房,請開門。”鄭和平不禁小聲的罵了句“臥槽!”然后便試圖想把衣物穿好,可是,不過三十秒,房門就被打開了,沖進來幾個警察,亮了下證件,就迅速地上前去把光裸著的鄭和平給按到了。
咔嚓,咔嚓一陣子執法照相,錄像,詢問鄭和平名字,和這名女子的關系,索要證件。一系列流程走完,給鄭和平象征性的裹了個毛巾便把他們帶走了。
當然,在警車上,鄭和平看見了同樣狼狽不堪的冬雨。光裸的脖子上,紅寶石項鏈還明晃晃的戴在上面。
鄭和平感覺到前所未有的丟人,狼狽,挫敗。沒想到第一次交鋒就被打的這般一敗涂地。關鍵是,他連邊都還沒夠著,就被宣判出局了。
他思索這是約翰森太精明還是那個王總比較精明,是早就看穿了自己,和約翰森聯手把自己戲耍了一番?
經調查,和自己睡在一起的那名女子,和冬雨睡在一處的男子都是磕藥過后,興奮過頭,自己扒了衣服,不知道怎么回事就睡在他們身邊的,做過身體檢查后,可以證實,其實什么都沒有發生。只不過,檢查過后,鄭和平和冬雨的尿液也呈陽性。
楊局黑著臉把他倆給保釋出去。鄭和平想開口解釋,楊局卻似乎不愿意聽他的任何解釋,直接給他安排了其他工作:“和平啊,坤城醫科大實驗室爆炸案你就先放一放吧,你帶著你的組員先去北迪吧!”
鄭和平栽了這么大個跟頭,心中憤憤不平,尋思著總要把這晦氣找補回去,于是他不假思索地開始抗辯:“楊局,你看~~~~”
“服從安排。”楊局不容辯駁。
鄭和平看著十分堅決的楊局非常泄氣,十分的心不甘情不愿無力的機械回答:“好的,楊局。那我們幾號過去?”
“明天必須趕到,你自己看著辦。”
第二天一早到了機場,鄭和平意料之中的看到了楊局,卻又在意料之外的看見了梅貽斕。
他同楊局拘謹的招呼過后,就像一只花蝴蝶般綻放笑臉,陰霾一掃而空。他就知道,楊局不會無故把一個沒有完結的案子無故讓自己擱置而去接手另一個案子的。
于是,他腆著一張臉絲毫無所顧忌的走到了梅貽斕身邊:“梅教授,好巧啊!”
梅貽斕看見鄭和平也禮貌的回應:“鄭領導好!”
鄭和平把他的厚臉皮發揮到極致:“梅教授,不過兩天不見又生分了!和平,叫我和平就可以了。”
梅貽斕看著鄭和平張了張嘴,估計是抹不開面:“你們也是去北迪?”
鄭和平心中一樂,所料果真不錯,這梅貽斕也是同路人。他面上嬉皮笑臉:“梅教授果然是學霸本霸,智商就是高。不用掐指一算,只需看一眼就知道我等去往何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