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就是掉下來后,突然覺得耳朵里空了一下,就能聽見了。眼睛也可以看見了。”
“那就好,那就好。”
一股特別腥臭的味道伴隨著悶悶的吼叫聲朝著鄭和平和沈同澤過來,這兩貨心中都明白老虎要來吃他們了。他們甚至這會連一句話都來不及留下。
砰地一聲,老虎不知道和什么東西相撞,竟然沒把他們給吃上。鄭和平和沈同澤慶幸的時候,看見了光,探照燈的光。果不其然,梅貽斕的臉出現了,他身后跟著一個軍團,鄭和平沒看錯,是一個皮俑軍團。剛才救了他們的就是一個皮俑。
梅貽斕指揮這皮俑去攔截老虎,自己則抽出刀,把鄭和平,沈同澤身上的繩索給割開。這二人這個時候見到頭頂發光的梅貽斕覺得他就是天神下凡,感激涕零。繩子割開后,這二人半跪在地上,就像是給他們的神禮拜般沒有半點起來的反應。
梅貽斕急了:“還不走?我們可都不是武松,徒手可打不了老虎。”
鄭和平和沈同澤這才如夢初醒,趕緊起身。他們一出來,梅貽斕就走到一旁按了一個開關,一扇鐵柵欄轟隆隆的掉下來,把老虎和他們三個給分開。可是,皮俑也全在里面,老虎沒吃上送上門的美食,異常暴躁,惱怒的把那些皮俑都撕咬風粉碎。
鄭和平納悶的問:“梅貽斕,你用了什么本事,讓那些皮俑聽你的話?還有,這些個皮俑,青銅人是成精了嗎?還聽得懂人話。”
“皮俑里面都是寄生蟹,和寄生螺。”
“這種低等生物怎么會如此聽話的獻身?”
“利用它們的特性呀!”梅貽斕搖了搖手中的東西:“我這里有它們喜歡的東西。”
“哦!”鄭和平悶悶的應了一聲,“你在這下面呆的還不錯呀!你可不知道,這千年前的古人不知道為什么有那么多的惡趣味,可把我和沈同澤整蠱的,真是想好好的死是不可能的,想活也是沒有門路的。”
鄭和平又把剛才的遭遇說了一遍,最后補充:“沈同澤也怪了,所有的罪遭完了竟然眼睛也不瞎了,耳朵也不聾了。”說完這話,他突然反應過來,剛才梅貽斕也是聾的,可他現在也不聾了,“梅貽斕,你是怎么恢復的?你怎么也不聾了?”
“說起來怪我。是我非想搞個明白,動了那些綠色真菌引起的。其實我們一進大廳,看見的綠植實際上都是真菌。我好奇,把那底下都翻開看了看,結果都是人的尸體。我就解剖了下,從里面飛出了一陣黑色的煙霧,瞬間就沒了。我戴了護目鏡,口罩,所以眼睛沒事,沈同澤過來找我的時候,任何保護都沒有,所以既聾,也瞎。那是因為黑色煙霧實際上是有毒素的,麻痹了我們的神經,但是毒素有限,所以過了時效,我們就好了。”
“這樣啊!那你分析分析,這古人怎么想的,為什么對我們倆又是風吹,又是火烤,又是拿臭水淋,還把我們當陀螺轉,最可笑的是還用箭來嚇唬。想把我們喂老虎,直接扔下去喂就好了,弄那么多的事情。”鄭和平想到剛才的經歷還是忍不住抱怨。
“頭,你別多想,古人也還真是會玩。不要以為古人就應該嚴肅,有時候皮起來,不必我們現代人差。”沈同澤看鄭和平百思不得其解的抱怨忍俊不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