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竟然來了另一只蜥蜴非要從他嘴里搶奪食物,要把他嘴里的蟲子生生搶走,他自然不愿意,一口就咬了下去。誰怕誰,不服就干。
鄭和平那邊還更難搞,兩只平頭哥和他一塊奪食。一個咬他的脖子,一個直接把蛇給奪走了。平頭哥可是出名的生死看淡就是干,管你是同類還是異類,到嘴的食物決不能丟。開干就好。一個平頭哥是肯定你干不過兩個平頭哥,所以,鄭和平這只平頭哥還是光榮犧牲了。同樣,錢多樂也沒有干過另一只蜥蜴,也光榮犧牲了。
鄭和平和錢多樂再次醒來,天都已經黑了。他看見梅貽斕,孔韞,沈同澤都洗的干干凈凈了,三人悠悠閑閑的圍著一堆篝火在吃吃喝喝。
“不夠意思了哈,吃飯都不吱聲。”鄭和平起身,皺了皺眉,自己可太臭了。他看了眼錢多樂,錢多樂也一樣皺著眉:“頭,我這可把自己都給熏死了。咱還是去洗洗吧!這衣服好在是防水的,可現在都糊了幾層漿了!”
“你們都醒了呀!醒了就把這個吃了。”梅貽斕慢慢悠悠的走到他們近前。手掌一攤開,手掌中間一粒粒的像六味地黃丸一樣的東西。
“這什么呀!”鄭和平問。
“你們難道都忘記自己干的事情了嗎?一個趴在樹上吃蟲子,一個趴在地上生吃蛇。”
“就是,錢多樂,我的手指頭都快被你咬掉了。好心好意從你嘴里把臭蟲給摳出來。你沒覺得你嘴里臭臭的嗎?我現在都覺得我的手是臭的。”沈同澤不遺余力的繼續打擊。
孔韞端了兩杯水過來:“你們快吃藥吧,吃完喝點水,一會就好了。”
這二人從孔韞手中接過不銹鋼水杯,就這水,把梅貽斕給的藥丸吃了。嘴里多了一股泥土的腥臊味。
鄭和平再一次的問:“這藥是什么做的?一股子的土腥味?”
梅貽斕咧嘴一笑:“望月砂和夜明砂做的。”
“望月砂?夜明砂?”鄭和平覺得這兩味藥的名字莫名耳熟,好像在哪里聽過。
一旁的錢多樂卻開始噦噦噦起來,“我去,梅貽斕,你又耍我,不就是兔子屎,蝙蝠屎嘛!”
“得來不易。好在這里面的動物屎純天然無污染,現在外面都找不到這么好的天然藥材。這要是老中醫看見這玩意會樂瘋掉。孔韞和沈同澤好不容易弄到的,非常新鮮,藥效那絕對是杠杠滴!”梅貽斕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
沈同澤摸著他被咬痛的手指馬上附和道:“頭,那也就是為了你,為了多樂,換個人我都不愿意去冒這個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