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你多想了。咱們倆除非會飛,要不然跑也跑不過,打也打不過,遁地術也還差面前這兩位大爺的水平一個喜馬拉雅的距離。”
說話間,蜥蜴已經毫不客氣的甩出它沉重的大尾巴,直直朝鄭和平和沈同澤橫掃過去。速度之快,力量之大,著力點之精準那絕對的是降維打擊。這兩人毫不意外的飛了出去。頓時感覺到自己的五臟六腑都移了位。
鄭和平心說,他娘的,我們拆了你們的房,你們這就想要了我們的命。以命換房太劃不來了!
這二人像沙包一樣被甩了起來,有掉落在一旁的土包包上。七暈八素的還沒反應過來,又一尾巴掃了過來。這力度也沒誰了,鄭和平覺得自己的骨頭都要被打斷了,就算沒斷,也寸寸移位了。他瞅了眼沈同澤,一點沒比自己好哪去。這位武術練家子,在絕對力量下,那也毫無懸念的被秒成渣渣!完全沒有還手之力!
這二人的骨頭也被拆散了,五臟六腑也被移了位,都像一攤爛泥般毫無形象的趴在地上,默默受死。蜥蜴的第三次攻擊比想象中還快的又橫掃過來。這二人默契的閉上了眼,心中連祈禱的力氣都沒有了。
但是鄭和平沒接收到蜥蜴的第三次橫掃,只聞到了一股腥臊的味道,后腦勺被一陣疾風吹過,不一會卻感覺到了飛翔。他心說,我這么快就去見MKS了嗎?他睜開眼,我的媽呀,還真的飛起來了。自己被一個很大的鳥兒,他心內猜測是角梟,或者雕之類的把自己當做食物從蜥蜴口中奪食,無心之舉,把自己給救了。但何嘗不是又落虎口呢!
鄭和平心說,我怎么就這么悲催!這鳥兒不會一松爪就把我從半空中給撂了,自己挨了蜥蜴倆尾巴,五臟搬了家,這會再被摔死,古代凌遲都不是這么個死法。但是他轉念一想,摔死總比被這玩意帶到窩里,一喙子,一喙子把自己給啄成個篩子死要強些吧!還是聽天由命吧!
大鳥聽到了鄭和平的祈禱,不負他所望的松了爪,鄭和平自由落體往下墜。在還沒有和大地做親密接觸的時候,那大鳥又疾飛過來,把鄭和平又給抓住了。然后繼續往天空中飛。鄭和平此時真正體會到了免費在半空中自由翱翔的驚險與刺激。
鄭和平天真的以為這就夠驚險,夠刺激,可是,在這種地方,沒有止境。人為財死,鳥為食亡。鄭和平這么大個食物,怎么不會有同類嫉妒呢!在他被這只鳥放在樹杈上的時候,就有另一個接盤俠把鄭和平給又抓走了。
鄭和平心說,這還中轉換乘呢?死都不給個痛快。這也沒誰了!他再一次的被翱翔在半空中。可是這接盤俠也不怎么靠譜,負重飛行的技術還差點意思,飛出去不遠,好像就飛不動了,只好把鄭和平又放開。鄭和平于是再次體驗了一回空中自由落體。這次,那大鳥不屑于再次去抓他,于是,他毫無懸念的掉落下去。
他十分精準的掉到了水里,總算在被蜥蜴,禿鷲的雙重攻擊,戲耍之下,安全著陸。他費勁了全身所有力氣游到岸邊,全身癱軟,無可奈可的躺在岸邊,可能也是前一晚上本就沒睡好,這也沒吃好,再這么一折騰,疲乏勁上來,不過是想小憩片刻,結果給睡著了。
鄭和平不但睡著了,還做夢了。夢里,他好像進了一個華麗的宮殿,一幫仕女吹拉彈唱,跳著宮廷舞,美輪美奐。正當他如癡如醉之際,一幫侍衛沖進去二話不說就把他給干到。他奮力掙扎,怎么都掙不脫。他無奈之下,用了最原始的招數,用嘴咬。結果那些侍衛的胳膊,脆脆的,一咬就是一個洞,也不流血。就好像鄭和平在啃一截生藕一般。那些侍衛也感覺不到疼,隨著鄭和平啃。直到把胳膊啃斷,也沒聽見這些侍衛哼哼一聲。
眼見侍衛胳膊斷了,那些仕女們也停下了歌舞,把鄭和平給圍了起來。鄭和平心說,我不是豬八戒,你們可別從肚臍眼里噴蛛絲啊!這些仕女果真還好,沒有對他噴蛛絲,可是卻對他疊羅漢。那么多的侍女把他撲到在地,一個疊一個,壓得鄭和平完全喘不上氣來。他想大叫一聲,可胸口又堵又悶,叫也叫不出來。他猛地一掙扎,卻有一個侍女咬她的耳朵,把他的耳朵咬的生疼。正是因為耳朵疼,鄭和平給醒了。他睜眼一看,自己身上趴了好多只毛茸茸的大老鼠。見他醒了,有一只趴在他胸口上的大老鼠還和他對視了一眼。
鄭和平猛地一起身,啊的大喊了一聲,這些大老鼠一下子四散逃竄。他下意識的摸了摸耳朵,沒有破皮出血。他心說,還好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