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那石門并不沉,可能有什么機關,那鐵鎖鏈被梅貽斕使勁一拽,就給拽開了。只是這道石門拽開后,里面還有個鐵柵欄。只是那鐵柵欄的縫隙很寬,寬的使人有種為什么要設置這么個沒用的柵欄的錯覺。
梅貽斕輕而易舉的游過了柵欄,然后奮力朝上游去,果真游到了水面。梅貽斕漂浮在水上狠狠的呼吸了幾口新鮮空氣,準備上案。
就在他環視四周的時候,才發現,岸邊有一個巨大的烏***昂的高高的,烏漆墨黑。他猶豫了片刻,見那烏龜一動不動,于是他小心翼翼的還是選擇爬上了岸邊。人畢竟是陸生動物,水下待久了就會覺得疲憊不堪。
不一會,鄭和平,孔韞,沈同澤,錢多樂都從這里給鉆了出來。他們挨個的爬上了岸。幾個人相視一笑,心知肚明,有一種默契叫做來的一個都不能少。
“這里怎么有只這么大的烏龜?”
“假的,黑曜石雕刻的。”
“我們這算是進了墓嗎?”錢多樂表示非常新奇。
“不完全算是。”沈同澤起身觀察起周圍的情況。這個水池把路給分成了兩條。黑曜石雕刻的烏龜當當正正的在兩條背道而馳的路中間。腳下的路比較窄,可能對面的路也是一樣的窄。甬道的高度不算高,沈同澤沒辦法完全直立起身子。有點像下水道管溝的感覺。石壁上不停地在滲水,可以看出石壁上有明顯的鑿痕,顯然這是人工鑿出來的甬道。里面的空氣雖然是有點悶,但是也還可以判定還是有氧氣,那就說明這里還是能夠通風。現在的問題是走那條路,是一起走,還是兵分兩路。
“沈同澤,你看出來要走那條路了嗎?”鄭和平看著沈同澤左看右看就是不吱聲,禁不住問了聲。
“沈同澤可能在想,我們應該全體一條路走到黑呢?還是雞蛋分藍裝,到時候有個照應吧!”梅貽斕悠悠地給補充了一句。
“想什么呢?要死一起死,要活一起活,我們一個都不能少。沈同澤,再難選擇的路不都得走嗎?你想著你去冒險,可進了這里,何嘗不是大家一起去冒險呢?”鄭和平搶先發了言,做了決定。
“我贊成鄭領導的話。所謂的希望不都是人們一步步走出來的嗎?”梅貽斕補充了一句。
于是,五人一起把兩邊的道路都看了看,一邊的道路越來越寬廣,越來也恢弘,但是空曠,總覺的這么寬闊的場地會設置有機關陷阱什么的。而另一邊,雖然曲折,但四壁光滑,沒有任何裝飾物,地面也比較普通,就是普通石磚,但有種轉個彎就能到主殿的錯覺。
“走那邊?”沈同澤雖然心里有了大致判定,但還是多問了一句。
“大道甚夷而民好徑,我的想法是走這條寬敞的。當然,兩條路都不會太平,但,越是空曠躲避的空間相對大。”梅貽斕發表了自己的看法。
“不用說的那么深奧,你倆決定就好,我們沒意見,跟著走。到了這里面就是生死有命富貴在天了。我在外面天上地下的被禿鷲,蜥蜴輪著耍,夠刺激了。現在,還能碰見什么更刺激的嗎?”鄭和平笑著說了句。
幾個人當下毫無爭議的選擇了走大道。“這是墓室的主神道吧!”梅貽斕好奇的問沈同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