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事,我骨頭斷了。”鄭和平眼熱的吼了一句。自己被壓在底下當了肉墊,錢多樂和沈同澤就好像沒看見一般,站在那里一動不動,問都不問一句。這頭孔韞對著梅貽斕噓寒問暖,也是看都不看他一眼。合著他是空氣嗎?
“頭,不會吧!沒聽見響啊!”沈同澤這會倒是毫不留情適時的補刀。
鄭和平撮了一下自己的牙花子,心說,這都是幫什么人啊!就不興我矯情一把嗎?他揉了揉自己被撞疼的胸口,黑著臉慢慢的起身。
錢多樂卻非常夸張的走到他跟前:“頭,您傷著那里了?快讓我看看!我怕我動作慢了,就找不到傷口了。找不到傷口怎么能體現我們頭舍己救人的光輝一面呢?這么光輝的一面應該載入史冊,留名青史,流芳百世,永垂不朽!”
“你丫的錢多樂,我還好好的活著呢!不會用成語就別亂用!你丫的才永垂不朽呢!”鄭和平沒好氣的狠狠的拍了錢多樂的肩膀一下。
“呦,頭,你的傷口好了?骨頭也長好了?佛祖保佑,頭遇事便能逢兇化吉,遇難成祥,化險為夷!”
“錢多樂,顯擺你語文好嗎?怎么不見你報個什么成語接龍的比賽去?”
“那是因為我無比仰望您,您就是我人生的指明燈,我得跟隨您,隨您到天涯海角。”
“錢多樂,你知不知道肉麻兩個字是怎么寫的?”沈同澤實在聽不過耳,不由的打趣。
“不知道,你教教我唄!”錢多樂是把厚臉皮進行到底。
啪啪啪,梅貽斕一旁邊鼓掌邊說:“你們這專案組該改行去講相聲,一個比一個嘴皮子溜!佩服,佩服!只是敢問鄭領導,咱是不是計劃下,該往哪里走了?”
“這個嘛~~~”鄭和平裝腔作勢的拖長了音,可由于心中沒底,馬上甩鍋:“沈同澤,你說說看!”
沈同澤看了鄭和平一眼,這慣用的方法還真是在這幫人身上屢試不爽:“這個嘛,我看梅教授在我們幾個斗嘴的時候,拿著放大鏡看那些個豆芽菜,蘑菇,想必心中已有溝壑,說來聽聽,我們也好學習,學習嘛!”
沈同澤這話說的鄭和平都想給他舉個大拇指,這踢皮球的本領也沒誰了。
“那不是豆芽菜,是一種甲藻類微生物。發光是因為它自身特殊的細菌物質經過氧化形成的冷光。”
“那些會發光的蘑菇也是甲藻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