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薩爾沃斯幫忙弄走呀!我們可沒這個本事。”
“等等,梅貽斕,你這話說的,這薩爾沃斯會聽你的話?你還真當你是奧特曼了嗎?”鄭和平對梅貽斕狂妄的想法有些不屑一顧。
“要不然呢?鄭領導準備拿著工兵鏟給我們開路?太辛苦了。可是我比較懶,所以,我的工作就交給薩爾沃斯吧!”梅貽斕似乎特別喜歡逗鄭和平。
鄭和平還真是無話可說,只能默默的在心中把這梅貽斕咒罵了一千遍。還真是的,他感覺自己和梅貽斕過招還沒贏過。
梅貽斕從包里掏出了一個玻璃瓶子,里面是大半瓶的白色粉末。然后,他又掏出了一個瓶子,里面是透明的液體。孔韞默契的從他自己的背包里掏出了一大包的白砂糖,小心的用工兵鏟在洞口鏟了個深深的小洞,把白糖撒上,梅貽斕撒藥粉和液體。
干完這一切,他們就退到一邊去了。不一會,地上鼓起了一個土龍。鄭和平好奇心比較重,他就站在甬道的側面,本著看熱鬧的心思,卻在土龍拱到甬道口時,被泥沙噗噗的噴了個滿臉滿身。
鄭和平氣呼呼的走開,卻發現只有自己站在甬道口被噴了滿頭滿臉的泥沙,而錢多樂,沈同澤非常識相的站在梅貽斕和孔韞的身后,這四個人一點泥沙沒被噴上。
鄭和平老大不高興的抹了把臉,面色沉沉的站在一邊。“頭,我給擦擦土。”錢多樂非常識相的走到鄭和平身邊,“頭,這薩爾沃斯還真是刨土高手,有它來刨土,我們這省事了不少!要不然,我們還真的成挖地道的了。”
“可是這薩爾沃斯也幫我們把土搬運不出去呀!梅大教授還有什么高招?”
“薩爾沃斯只需刨出一部分土就行。土質松軟,我們的重量可以壓實土壤,呆會一個接一個的爬進去好了。”
“那如果前面出現什么問題,躲都沒法躲。”鄭和平說出自己的疑慮。
“我先走。”梅貽斕似乎并不在意鄭和平的看法。
這個回話有些激怒了鄭和平,斗斗嘴來解解悶可以,但斗氣,斗狠就沒意思了。鄭和平想的是整個團隊的安危,也不是無理取鬧,可梅貽斕這個強硬的答復讓他感覺到十分難堪和委屈。他難道就怕死嗎,他只是不想在這危機四伏的地方做出錯誤的判斷累及他人性命。
“我和你一起。應該夠兩個人一起走。”沈同澤自作主張。
“我打頭陣。”鄭和平發話。
“鄭領導和孔韞斷后好嗎?沈同澤畢竟對這古墓里的機關還是有自己的見解。”梅貽斕提出自己的看法。
鄭和平還想據理力爭,反對一下,可沈同澤似乎比較贊成梅貽斕的看法,也不管鄭和平接下來要說什么,就徑直走到甬道口,順著土堆堆爬到了頂著甬道口的土坡上了。梅貽斕見狀,也沒留給鄭和平說話的余地,也直接緊挨著沈同澤上土坡了。鄭和平肺都要氣炸了,心說,沈同澤呀沈同澤,你好歹是我的下屬,就這么不給面嗎?
“頭,梅教授的意思是我第二個走嗎?我就一個人走?”錢多樂看著梅貽斕和沈同澤往甬道里頭爬,一點點消失。
鄭和平本想賭個氣,讓錢多樂和自己走,孔韞先走,可想了想,還是沒把這話說出口。斷后這件事,如果真的有危險,無論從身體反應能力還是對事物的認知能力,孔韞顯然比錢多樂利索的多。自己倒不怕什么,問題多樂還年輕,不能讓他去涉險,于是,他硬著頭皮嗯了一聲。
“頭,那我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