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瀾,這黑蛇的信子是可以活動的,頭部也是可以轉動的。蛇的身子是直接連在山洞頂部。”
“嗯,我看到了,孔韞,你說,這條蛇有可能是那道門的開門機關嗎?”梅貽斕說著,動手把那條黑蛇的信子給使勁扯了扯,黑蛇的兩只眼睛里竟然冒出了一股毒煙,直接把梅貽斕給熏得一咕嚕就倒地了。孔韞趕緊過去又是掐人中,又是擦酒精的,這才醒過來。“孔韞,我覺的那蛇信子好像一把鑰匙,我們再嘗試一把,試著把那蛇信子給弄出來。”
“好,可是會不會觸動其他的機關。沈同澤他們走在前面。”
“我覺得是那扇門的鑰匙。”
孔韞對梅貽斕的話向來無條件的支持,所以看梅貽斕堅持,也就不再多想,兩人戴好口罩,護目鏡,又開始動手鼓搗起來。功夫不負有心人,倒還真叫這兩人把這條蛇的信子給拔了出來。兩人又走到那扇門前,看了看手中足足六十公分長的,做成鋸齒樣的蛇信子。果不其然,發現了門洞上有一個鑰匙孔。看樣子,這門鎖還另有機關。門扣是兩個菱形孔明鎖,看起來需要把鑰匙插進去,才能把門扣上的兩把孔明鎖需要的鎖扣給取出來。不僅如此,還需要開動智慧,把孔明鎖復原,這門才能打開。
“孔韞,這門鎖設計的比較有意思。”
“瀾,你想把這個門打開嗎?”
“我覺得沈同澤也希望我把這扇門給打開。我總覺得這個山洞順著走不會是坦途。”
“為什么?”
“這洞中有這么不平凡的生物存在,豈能讓我們這樣的無端闖入者輕松的離開呢?我們這次入古墓,只是見到了一個廳,另一個還沒看見,想來應該更加的不平凡。只是,可以從這些毒物判斷,這個古國的人喜歡與這些毒物打交道。所以,我擔心,這古墓的周圍都會被那個古國的巫師豢養各式的毒物。畢竟,古墓的選址必定是要神秘,不會被后人所打饒才好。”
這兩人還在認真研究,可錢多樂,鄭和平他們發出了鬼哭狼嚎的求救聲:“梅貽斕,你在哪,這里是個黑蛇的蛇窩,我們被包圍了,沈同澤被咬傷了。”
梅貽斕和孔韞對視了一眼,“孔韞,你接著研究,我過去看看。”
梅貽斕說完就朝錢多樂呼喊的地方跑過去,沈同澤已經面堂發黑,軟軟的靠著錢多樂懷里,而鄭和平手持工兵鏟,一動不動的與眼前的黑蛇對峙。
梅貽斕慢慢挪到沈同澤和錢多樂的前面:“多樂,你扶著沈同澤走S形,屏住呼吸,慢慢往后退。幅度要小,腳步要輕。鄭和平和我在這前面抵擋一陣子。和平,蛇不動,我們不動,蛇主動攻擊,我們就想辦法擊打它的腹部。”
“好。”
錢多樂帶著沈同澤一后退,這黑蛇立馬有了反應,立即起身攻擊。梅貽斕看著平日里文弱書生樣,對付起蛇來,毫不手軟,穩準狠地擊打蛇的七寸。這黑蛇也聰明,見這邊強攻不過,開始攻擊主要攻擊鄭和平。鄭和平也學著梅貽斕的樣子,可畢竟不熟悉蛇的身體構造,只是擊打了蛇的腹部,沒有擊中要害,黑蛇被擊打疼了,猛地把身子纏繞在工兵鏟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在鄭和平的手上咬了一口。鄭和平啊的一聲,手上的工兵鏟掉在了地上,黑蛇乘勢把鄭和平的胳膊給卷了起來。
梅貽斕聞聲,用余光一掃,趕緊幫忙。鄭和平這才發現梅貽斕也甚是勇猛。只見他用手直接捏住了黑蛇的七寸,然后用工兵鏟順勢朝下捋黑蛇的腹部,黑蛇經不住疼痛,放開了纏繞在鄭和平胳膊上的蛇身。
“鄭和平,你先退,我掩護你。”
鄭和平彎腰把工兵鏟撿起來,“不行,我和你一塊。”
“別逞能,待會你暈了還給我增添負擔。趕緊用繩子把胳膊勒住,然后退后,我們一會再想辦法。”梅貽斕說的毫不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