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賣的差役說,賣寶石的貴人手上還有許多。能不能碰到買到,就看大家的造化了。在下看來是很有造化的!“蒲掌柜笑得極為暢快。
“小娘子若是愿意拿出一點來給我挑,我愿意一顆按顏色形狀不同十萬兩到十五萬兩之間來買。“
駱掌柜插嘴:“我愿意拿所有香料和皮毛換一顆紅珠子。有些香料雖不能吃,卻可以入藥、做香水。小娘子不喜歡皮毛,我可以找些認識的商人換成等價的人參。“駱掌柜目光殷切地看向夢魂。有蒲掌柜珠玉在前,試圖撿漏一顆珠子。
“那也行。人參藥材之類我也喜歡。“夢魂點頭同意。
駱掌柜借用蒲掌柜的人去通知駝隊。自己完全舍不得走。
蒲掌柜去雇傭腳力將夢魂挑選好的貨物先送上船。夢魂讓管三給店鋪的管事帶路,順便取一匣子寶石過來。然后邊喝蒲掌柜買來的椰汁奶茶,邊繼續看食器。
下一箱是直徑12厘米的小銀碟子,一套二十四個,據說是用來放小菜的。一共十二套,每一套的花紋都不相同。夢魂直接都要了。
然后是茶杯樣式的金銀蓋碗,有大中小三種款式,帶底碟,除了杯子內部,都鑿滿了小花,據蒲掌柜言,這個用來裝冰鎮的甜湯和葡萄酒特別受歡迎。夢魂深以為然,各要了一千套。
然后是銀洗手盆。夢魂表示不感興趣,蒲掌柜讓將所有洗手盆都撤了回去。
然后是銀色大擺盤。直徑超過了半米。夢魂搖頭。蒲掌柜看出夢魂只喜歡精致小巧的東西,和管事的吩咐了幾句。之后就沒有沉重的大物件再抬過來了。
管三回來時,夢魂還在沉迷挑貨不可自拔。管三說船上空間有限,只留下了器具入倉,大抬箱依舊抬回來還給了蒲掌柜,蒲掌柜表示了理解。
然后管三將小匣子遞給了夢魂。夢魂打開看了下,里面三十六顆,每一顆的顏色都不相同。夢魂將匣子整個遞給蒲掌柜。然后夢魂沉迷挑貨,蒲掌柜和駱掌柜沉迷細細把玩每一顆寶石。
中途駱掌柜的商隊送來了香料和人參,依舊送去了船上。駱掌柜換了一顆藍寶石,說希望能保佑他在沙漠中永遠能找到水,無比珍惜地放入香囊收進懷里。
臨近午時蒲掌柜邀請夢魂吃宴席。夢魂表示自己不喝酒,吃宴席沒意思,還是小食好吃!畢竟貴客是個女童,不方便勸酒,于是三人一天都沒去吃正餐,只拿小食填肚子。鋪子里叫買的各種小食甜湯就沒斷過。
不知不覺已經到了下午,貨款已經超過六十萬兩白銀。蒲掌柜的庫存也已經下去大半。
蒲掌柜簡直心花怒放,喜不自勝。駱掌柜卻只能羨慕得流口水,畢竟現在他還連海城的鋪子都買不起,只能多看幾眼解解饞。
蒲掌柜已經挑好了想要的八顆寶石。和夢魂商議總共作價一百萬兩白銀。若是最后夢魂挑出的貨物不夠一百萬兩,剩下的愿意以風國的銅板付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