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宇長嘆了一口氣,“魏家要變天,而跟魏家所有有利益牽扯的人一個都逃不掉。攪在這灘渾水里的臭魚爛蝦也該清一清了。我不能眼睜睜的看著魏家的產業就毀在他手里。”
魏晨和魏宇同父異母,魏宇的父親叫魏國銘。在魏晨8歲時魏國銘和魏晨的媽媽許茹晶離婚,后又娶了魏宇媽媽林萱。日子過的恩愛,但天不遂人愿,魏宇6歲時林萱出了車禍,趕到醫院還是沒能搶救過來。
而當時妹妹也只有2歲。又過了兩年,許茹晶找上門來哭著要和魏國銘復婚,魏國銘答應了。一方面魏晨畢竟是他跟許茹晶的親生孩子,而且魏國銘經常在外面談生意,不能常回家,家里兩個孩子也需要一個人來照顧。于是就默許許茹晶回來照顧兩個孩子。
但是魏宇等來的卻不是照顧,是虐待和羞辱。
陸信是魏宇的發小,一起玩耍,一起上學,一起成長。他親眼見證了魏宇成長環境的惡劣,同時也佩服魏宇的忍辱負重,暗度陳倉。在這樣的條件下,他依然能運籌帷幄,決勝千里,成立自己的商業帝國。
這種人,就是生無分文,仍在大街上,也能三天之內解決溫飽,三年之內有自己的一席之地。
魏宇骨子里的傲氣和不甘示弱,是與生于來的!
“有證據嗎?”魏宇轉身問陸信。
“正在收集……”魏宇打斷了陸信的話:“魏晨可不是吃素的,要想不被他察覺,我們做事要一萬分的小心。動他的生意就是動他的命,所以沒有一發即中的把握,不能打草驚蛇。免得被他反過來咬一口,可就不好玩了”
“嗯,這個我知道。”陸信不在開口。
“再說說服裝新品設計的進度吧。夏季上新的商業企劃案做的怎么樣?什么時候能把詳細的報表給我看下。”魏宇換了一副輕松的表情。
“還有些后續工作需要收個尾,我下周給你給你詳細報表。”陸信說。
魏宇抿了抿薄唇,“嗯……陸信,我還有個想法,今年能不能再創建一個新的品牌。主打舒適,簡潔,天然。
冬季所有的原材料全部選擇羊毛,夏季以蠶絲為主,給客戶一個清晰的定位。
那么從選擇原料,織物組織結構,以及機器型號都要從新定位休整。這個工作量不小,但是基于市場的革新的性質來看,遲早要做出的變革性策略。我們要跟隨市場需求,更要優于市場需求。”
陸信的笑了笑,“嗯,你想法不錯。這么多年風雨兼程的走到今天,公司有這樣的成績,全靠你魏少運籌帷幄。你對市場敏銳的判斷力從來都沒有讓我失望過。”
魏宇看了陸信一眼說道:“要跪么?沙發后面有靠墊。”
“你大爺,別喘啊你!”陸信笑著說。“放心吧,我馬上著手辦理這件事,盡快給你份詳細的計劃書。”
魏宇走到陸信身邊,拍了怕陸信的肩膀,“兄弟,這么多年……謝了”
陸信愣了一下,隨即笑到:“你突然做人我有點不適應,還是恢復你的禽獸本性我覺得舒服。”
“穿裘皮的維納斯,你沒得救了。”魏宇一邊說一邊收拾了東西準備離開。
“你不住這啊?”陸信也準備離開隨口問了魏宇一句。
“不住,回家寫劇本,”魏宇一手拿著外套,外加一臉鬼魅笑容往門外走去。
“劇本……什么劇本?你新開發的項目嗎……哎,你等等我,什么劇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