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很成功,也很甜蜜。足夠他在陸信面前吹一整年的。
魏宇溫柔細致的給人家當了回洗澡工,才又躺了回來。
洛天天用小毯子蒙著頭,動也不敢動,連呼吸都不敢用力,假裝要睡去。平時打嘴炮的豪氣颯爽的風采,此刻消失殆盡……
魏宇把手伸進毯子,輕輕戳了戳洛天天的頭,嘴角的笑意,毫無遮掩的掛在英俊的臉上。
“喂,小兔子,都睡一下午了,你還睡的著嗎?”魏宇明知故問。
“嗯,著了……”
“出來,一會悶壞了。你看我們全套戲都做足了,你是不是得給我個名份呀?”
魏宇隨意的輕輕揉著洛天天的頭發,又開始擺出一副委屈求包養的樣子。
洛天天還是不出聲。
“而且你來評評理,我不顧病痛在身,賣苦賣力的為了誰?你怎么著都得有點表示吧?哎呦,你摸摸我額頭,還有點燙呢!
魏宇又往洛天天的耳邊湊了湊,隔著毯子低聲說:“你剛剛沒覺得我很燙嗎?其實……”
“魏宇,你給我閉嘴。”洛天天就沒見過這么不要臉的人。她把毯子扔到一邊,呼吸了幾口新鮮空氣。紅頭漲臉的看著魏宇。
別問臉為什么那樣紅,問就是悶的。
“出來啦?不躲啦?看你這一頭的汗。”魏宇用手擦著洛天天的額頭。
“你要什么名分?pao友?”
“……”
“恩公?又或者是……”
“男朋友。”魏宇斬釘截鐵的說。他知道洛天天是在開玩笑,但是pao友兩字說出口時,就已經快氣炸了。
“哦,男朋友!讓我想想,這是個什么物種?”洛天天若有所思的打量著魏宇。
“你說什么物種,專門拐騙你這種天真少女的物種。
給還是不給?”
“給。男朋友為我做了這么多,我恐怕給不起更多了。但這個名份,給你,我榮幸之至。”
洛天天看著魏宇在自己面前孩子般的可愛。不由得抬手去撫摸他的眼角眉梢,“這么好看的男朋友,一定是上帝彎腰時,不小心掉了一顆星星,被我撿到了。”
在洛天天的眼里,他很亮,閃著光,讓她的世界也跟著慢慢亮了起來。
她親身經歷過的世界,萬般無奈,千般苦楚。漫長的20年里,她的黑夜沒有夢,白天沒有光。紅塵千千萬萬人,卻沒有一人肯為她遞一個溫暖的眼神。
“男朋友,謝謝你!我想和你談個戀愛!”洛天天的手停在魏宇的鼻尖,眼神堅定而執著。
“我想和你談個戀愛!我想和你消磨時光,比如一起去看云。
想和你虛度光陰,比如看一場無聊的電影。
我從未愛過,也不曾奢求過愛情。可是我遇到了你,眼前的霧就散了。我看清了你,也看清了我自己。遭遇的任何不幸,我都已經忘了。只想陪伴你走過一段只屬于你我的時光。直到……直到你不需要我為止……”
魏宇紅了臉,也是十幾年來第一次紅了眼,他心疼的看著洛天天,卻假裝輕松半開玩笑的說:“天天,不是該我跟你表白的嗎?
你情話滿分,早知道以前我的演講稿都改成情話模式,豈不比那文鄒鄒的破稿子看的讓人賞心悅目。”
頓了頓,魏宇摟過洛天天,下巴抵著她的頭頂,一邊用胡茬磨蹭著,一邊說:“天天,你知道我那天,看見尖刀刺進你心臟時,是什么感覺嗎?
我仿佛又置身于那個磅礴的雨夜,我媽她就躺在大雨里。
肇事司機的貨車停在雨里打著雙閃,那光晃的人睜不開眼睛。
司機站在一旁嚇得發抖,我爸抱著我媽,救護車趕到時人已經不行了。所有在場的人都是那么無助,害怕。
而我當時才5歲。
我不想再失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