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應該不想落得和剛才那人一般下場吧?我也不舍得那樣,不如你好好服侍我一晚,把我伺候舒服了,我考慮封你做個將軍夫人,如何?”戈登淫笑道。
比比東才懶得與將死之人計較,“怎么,天斗大將軍之子,只是會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
“敬酒不吃吃罰酒。”戈登臉頓時陰沉了下來,他心里已經打定主意,待會將眼前這個女人擊敗后,廢了她的武魂和魂力,自己再好好調教調教她,讓她為這番輕蔑之語付出代價!
想著如此清高的美人在自己手下哭喊求饒的樣子,戈登心里一陣興奮。
很快,戈登已經雙眼發紅,氣喘如牛,比比東皺了皺眉,也不知道這人腦海里在想些什么齷齪東西。
“其實,我一般不在人前露面,因為被看見了相貌,也是一種麻煩事。”比比東淡淡地道,“當然,有一種人我不介意,因為他們不會惦記我。”
戈登被話語將幻想拉回,清醒了幾分,“是什么人?”他問道。
“你待會就知道了。”比比東說道,“還不開武魂嗎,少將軍?”
“哼,故弄玄虛。”戈登武魂開啟,黃黃紫紫黑五個魂環浮現,黑色魂環亮起,戈登飛身向前,他決定,要用最快的手段解決掉眼前這個女人,打掉她的傲氣!
“砰。”沒有任何招式,也沒有任何武魂和魂技的開啟,只是輕描淡寫,隨意到不像出拳的一拳,戈登在驚恐和不可置信中倒飛了出去,五臟六腑均已破碎,碎掉的內臟伴隨著大口的血液從喉嚨中噴涌而出。
“怎么可能...”戈登眼中滿是絕望和不可思議,“你,你...”伴隨著比比東不疾不徐的腳步聲,戈登身體不住地顫抖,驚恐到忘了呼救。
“你是如何栽贓那個名叫小雪的女孩的。”比比東問道。
“你,你是兇手?!你是劫走皇子之人!”戈登想起了什么,當下大喊,“來人吶,抓逃犯!”
“不會有人聽見的。”比比東說道,“而且,你在消磨我為數不多的耐心,你到死了還要信口開河么?你咬定之人是劫走皇子之人,你有證據么?還是說,你騙的太久太多,連自己都給騙了。”
戈登驚恐地看著眼前之人,“你...想干什么?”
“看來你把名聲看的比命重要。”比比東思索道,“也好,就讓天斗帝國這么認為吧,反正得要有一個懷疑的勢力,糾正事實反而麻煩。”
戈登明白剛才她說的一種人是什么人了,當下大喊,“饒了我,是我信口開河,我只是當眾被擊敗又被治療,抹不開在觀眾和父皇以及軍中的面子,方才嫁禍于她,是我厚顏無恥,想給她安上罪名后強占她。”
“雪兒你聽見了吧,別再怪自己了。”場上一片寂靜,只剩下比比東的聲音。
“嗯,沒想到我碰著這么個人。”雪兒扛著一個裹尸袋從陰影中走出,“都辦好了,長生蠱參已喂他服下。”
“嗯,走吧。”比比東接過裹尸袋扛起,“一直維持著領域還是有點累。”
“那這個少將軍呢?留在這里嗎?”雪兒問道。
“自然,要的就是被天斗帝國發現,不然我羅生堂如何被查出來,沒有足夠動力,戈龍怕是不會努力挖出我藏在暗處的這個組織。”比比東說道,“啊,對了,差點忘了。”
兩人漸行漸遠,一朵秋蘭從空中緩緩飄落,停在早已沒了呼吸的戈登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