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你,年輕人,如果不是你,我不知道我的世界將會怎么樣,你就是我的上帝。”
“我叫弗蘭克?卡斯特,叫我弗蘭克或者老弗蘭克都行,你擔心的事我來處理,不會對你造成影響的。”
弗蘭克?卡斯特激動的對著杰佛瑞說著。
“弗蘭克先生,我叫杰佛瑞?帕克,叫我杰佛瑞就行了,這也許是命運的安排。”
“如果不是你的孩子,來我的萬事屋找我幫忙找狗的話,這一切也許是另一個結果了,這四個襲擊者感覺像黑幫分子,還請多加小心。”
在杰佛瑞與弗蘭克說話的時候,數輛警車飛奔了過來,隨后警察持槍警惕的走了過來,一部分去檢查倒地死亡的四人用對講機報告著什么,一部分朝他們走來。
弗蘭克則高舉的雙手大聲解釋喊著,向警察走過去,在警察對弗蘭克一番檢查后,領頭的警長示意周圍的警員收起了武器。
沒多久后杰佛瑞和弗蘭克一家四口,座上警車前往警局錄口供去了。
有弗蘭克的關系,杰佛瑞有持槍證,M500也有夠買記錄(開萬事屋時就搞定了)只是進行了正常的詢問就從警局出來了。
在謝絕了弗蘭克的吃飯要請,杰佛瑞表示現在他的妻子兒女更需要弗蘭克的安慰,又想了想遞給了弗蘭克一張名片,就和弗蘭克一家道別了。
……………………
夜晚客廳
“弗蘭克,看到你沒事,我真的很高興,你的家人還好吧。”
“尼克,我很好,瑪麗亞和孩子們都很好。”
“我要的資料帶來嗎?”
弗蘭克看著老友尼克?弗瑞說著。
“資料當然帶來了,這些事情還是交給警方來處理吧弗蘭克,你要相信紐約警方。”
弗蘭克沒有回答好友尼克?弗瑞,仔細的看著資料。
看著沒有說話的弗蘭克覺得十分尷尬,不過很快控制好表情繼續說:“杰佛瑞?帕克這個年輕人弗蘭克你怎么看。”
“不怎么看尼克,這是個善良勇敢的年輕人,不是什么刻意接近,圣誕節前就已經在那里正常營業了,別用你那特工骯臟的思想去懷疑他,也別打他的主意。”
弗蘭克一眼就看出尼克?弗瑞的心思警告著。
尼克?弗瑞是誰,正在心中尋思著有什么可疑之處。因為當時環境復雜混亂不堪,而且監控設備老舊,弗蘭克又干凈利落的處理了,目擊者的口供也提供不了什么有價值的線索。
…………………
這時的的杰佛瑞正坐在萬事屋樓頂上,喝著可樂看著星空,想著今天的事情,還真是快樂美利堅,槍戰每一天。
只不過這次自己親身參與,就不知道懲罰者還會不會出現了。四周張望了一下,古一沒開傳送門來找他這才放心。不過想了想只要是個男人碰到這樣的事,肯定會提著武器找人報仇,何況是弗蘭克這樣的精銳陸戰隊上尉。懲罰者終究還是會出現,只不過殺性會少很多,前提家人沒有遇害。
…………………
三天之后
晚上在臥室里無聊換著臺的杰佛瑞,被突然一條轉播直播新聞吸引住了,懲罰者終究還是懲罰者,這才三天就把襲擊者的老巢給端了,看著畫面里陸陸續續抬出幾十具尸體,和冒著火光的建筑,果然兇殘。
看沒有后續有用的消息后,杰佛瑞關掉電視準備睡前的冥想。
之后的幾天里,每天都能從新聞上看到惡性槍擊事件,各大電視臺都在指責紐約警方無作為,造成紐約混亂不堪,有的則是趁機言論攻擊市長等等,反正是看熱鬧的不嫌事大。
一天下午完成一單行蹤調查的杰佛瑞回到萬事屋,就發現了不尋常的事情,聞到樓上住處的血腥味。
關好大門握住手槍,悄無聲息的走上樓去,之后看到被打開的窗戶和倒在地上,渾身是血昏迷不醒的懲罰者弗蘭克。
收起手槍近身觀察起來,傷口都簡單處理過,但傷口不少就失血過多昏了過去。
杰佛瑞不能見死不救,更不能打救護電話要不然麻煩一大堆,如果不進行手術就死球了,手術沒家伙事他也不會,只能拿出輕微治療藥劑,捏開弗蘭克的嘴罐了進去。
十幾秒后血止住了,杰佛瑞在客廳找到了急救箱,拆開被鮮血侵濕的繃帶,看到快愈合的傷口上藥重新包扎。
一番操作后,把所有的傷口處理了一邊,然后把弗蘭克搬到沙發上,開始清理地板上的血跡。
幾個小時后
杰佛瑞坐在另一個沙發上正玩著掌機,快通關的時候看到躺在他對面的弗蘭克緩慢的蘇醒過來了。
“嗨,弗蘭克,感覺怎么樣,你怎么一身傷跑到我這里來了。”
“抱歉杰佛瑞,給你造成麻煩了,我不能一身傷回到安全屋,會驚嚇到家人的。”
“我的傷口?”
“別亂動,要不傷口蹦開了又得麻煩了,好了,這是我備手機給家人報個平安吧,然后好好休息,我也去休息了,有什么事叫我。”
看著走入臥室的杰佛瑞,弗蘭克拿著手機給妻子打電話,一番交談后便掛斷電話,輕輕撫摸著傷口,因為身體虛弱快速的進入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