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府的人是想上前攀談,可陸府的人很有個性,就是不搭理,陸府的人都為自家小姐報不平。
小姐在家時對下人很是寬厚,那么好的一個人被將軍府虧待,他們看見將軍府的人都很仇視。
這樣的情況下,誰還會搭理那些人。
左懷瑾像無頭蒼蠅一樣在大街上見到一個和她背影相似的人就去拉住人,嚇得好些個姑娘花容失色,但他再見到相似的還是會去拉人,這么大一個京城,不知道她在哪里偷偷哭泣。
只是這注定是一次次的失望,正在這時,走過他身邊的兩個婦人邊走邊交談。
兩個人靠的很近,聲音不是很大,但對左懷瑾來說這足夠他聽清楚兩人的對話了,那個胖一些的婦人說“昨天晚上我家后門那兒也不知道是鬧了鬼還是怎樣,鬼哭狼嚎的嚎了大半宿,也不知道是怎么了”
“我也聽說了,好像是兩個女人的聲音,也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莫不是遭了采花大盜的毒手?”另一個稍微瘦小的夫人附和,她一早就聽說了。
“誰知道呢,唉~把我家兒子都哭醒了,嚇得一晚上沒睡著,如果是人倒還好,就怕是些個臟東西”說完還一臉驚恐狀。
“不會吧!這年月也沒聽說哪一家有什么怨魂啊”她可是聽說有人偷偷出門查看了,是兩個女人,其中一個還是個孕婦。
“這里沒有,可西北有啊,死了那么多人,說不準就是”那胖婦人說得言之鑿鑿,還給瘦小婦人看了看她手中提著的籃子,是些香燭紙錢。
“聽你這么一說也不是沒有道理,搞不好就是哪一家犧牲了的將士的家眷,我可聽說了,有個女人還大著肚子呢!”瘦小婦人也有點動搖。
“我看八成就是那東西,這不今天我去叫了王大神來幫忙喊喊魂,也好讓我家兒子平平安安的,阿彌陀佛”說完還念了一句佛號。
左懷瑾上前拉住那胖婦人“你剛剛說的是在哪里?你家住在哪里?”直覺告訴他,有可能是陸錦煙。
“我,我,我家住在燕雀街”這人被拉著嚇一跳,看那身朝服應該不是什么宵小之輩,只是沒想到這錦衣公子,對這些坊間八卦也這么有興趣。
左懷瑾放開他就走,他走了老遠胖婦人才拍拍胸口,一副嚇得不輕的樣子“嚇死我了,看他一臉兇相我以為他要動手打我呢”
“這人怎么這么眼熟啊?如果臉上沒有那些青青紫紫,看著還有點像昨天打馬而過的左小將軍”那瘦小婦人疑惑的說。
“可不就是左小將軍嘛,也不知道是被誰打了,誰的膽子這么大”
她們不知道的是她們口中膽子大的人剛剛從她們身邊經過。
燕雀街燕雀街,那不是離陸府只有一條街,肯定是煙兒今早離開將軍府以后,主仆兩人就到了燕雀街,應該是要回陸府,可不知道什么原因沒有回去。
只是聽那婦人說她哭的很是凄慘,左懷瑾覺得自己的心像被凌遲一樣的疼,都怪他,若不是他,煙兒怎么會哭的那么傷心?等左懷瑾走了以后,陸錦鈺也聽到傳聞跟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