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的是此刻幾人都窩在公孫淵的屋子里,這幾天幾人打著地鋪就睡在屋里,她也沒關注幾人,自然不知道,現在他們還不忘側著耳朵聽外面的動靜。
“對不起了少夫人,讓你去打水,這都是為了少將軍”聲音很低,陸錦煙沒聽見。
“別說話,你想被聽見嗎?”
打了兩桶熱水,陸錦煙認命的幫左懷瑾脫起衣服來,為了方便上藥,他也只穿了里衣,三兩下就剝了個精光。
她快速的給他擦完上身,接下來就為難了,“那個,要不你自己擦吧”
擰干水的毛巾遞給他,她就轉過身,半天沒聽見聲音,她問“好了嗎”
“嗯”
只是這聲音像是離自己很近一樣,疑惑回頭就撞進了一雙深褐色的眸子里。
來不及驚叫,嘴巴就被人堵上了,好不容易那人放過她的嘴,又去啃她的脖子,衣服早在拉扯的時候松開了,領口松松垮垮的大開著,露出些許春光。
“別,小心你的傷口”陸錦煙手下是滾燙的胸膛,燙得她都不知道把手放哪里好了。
“我已經好了”左懷瑾的聲音含含糊糊。
不一會兒又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左懷瑾,你傷口裂開了”陸錦煙還想作最后的掙扎。
“沒關系,死不了”今天他志在必得。
陸錦煙徹底放棄了,隨便他吧。
第二天,兩人睡到大中午才醒來,陸錦煙沒臉見人了鴕鳥一樣的把頭蒙在被子里。
左懷瑾見狀忍不住低笑出聲“昨天你叫得那么大聲,就算你一大早起來,他們也知道昨天我們做了什么,有什么好害羞的”更何況兩人是夫妻,做點什么也是天經地義。
“你閉嘴吧你,都是你的錯,要不是你,我會這樣嗎?”說完照著他光滑的手臂就掐,這人也不知道疼,眉頭都不鄒一下,若不是看見被掐的地方都紅了,她還以為是自己力氣用小了呢。
“好好,都是我的錯,可你也不能一輩子不出門啊,該來的還是要面對”
話雖如此,可真正做起來哪有這么容易,她覺得歸根結底就是她臉皮薄,左懷瑾臉皮太厚。
硬著頭皮出了門,屋里靜悄悄的,就連碧珠碧春都沒有在制作房里,也就是說她糾結了半天,屋里根本就沒有人等著笑話她。
灶臺上還放著飯菜,一摸還熱著,應該是許秋娘離開的時候給他們留的,分量足夠他們兩人吃的。
把飯菜端進屋,她也不管左懷瑾了,前幾天還擔心他的傷,所以她一直都是給他喂飯,昨天看這人生猛的樣子,應該也不需要了。
左懷瑾也沒想要她伺候,昨天兩人都累得很,也不講究什么文雅了,三兩下吃完,陸錦煙才覺得自己活了過來。
兩人一人幾個,把剩飯剩菜都端會廚房,人也不知道什么時候回來,兩人就在村子里隨便走走消消食。
離陸錦煙小院不遠的一個小土坡被陸錦煙買了下來,去年種了桂花,那花香飄得很遠,這幾天要叫人來采摘一些桂花,她的彩妝里也要添加桂花香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