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內的觀眾在歡樂彈幕,現場的氣氛卻很凝重,四組選手之間沒有了屏障,隨時都可以出手,這種情況下當然都很小心,彼此之間那都不是提防了,簡直就是防備,警惕,并時刻準備著還擊。
俗話說,一個和尚挑水喝,兩個和尚抬水喝,三個和尚沒水喝,這話真是一點也沒說錯,在圈子里面的四組選手,面對那顆突兀的一逼的大樹,都知道這顆樹怪異,危險,甚至是關鍵,可就是沒有人愿意去試探,去看個究竟,更不想最先動手。
如果圈子里是四組選手任何一組,只有一組的話,恐怕早就靠近過去一探究竟了,四組人就誰也不動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正應了中國那句老話,大眼瞪小眼,小眼瞪中眼,中眼干瞪眼……
就在彼此張望的時候,忽然從那刻樹下,響起一陣陰森卻響亮的歌聲:“從前我也有個家,還有親愛的爸爸媽媽,有天爸爸喝醉了,揀起了斧頭走向媽媽,爸爸啊爸爸砍了很多下,紅色的血啊染紅了墻,媽媽的頭啊滾到床底下,她的眼睛啊還望著我呢,爸爸.媽媽.為什么呀.為什么呀,然后啊爸爸叫我幫幫他,我們把媽媽埋在樹下,然后啊爸爸舉起斧頭了剝開我的皮做成了娃娃……”
詭異的歌聲響起,大樹上吊死鬼正在緩慢轉動身體,陰森的歌謠配合著咔咔咔……的脆響中,身體一點點轉了過來,轉過來面對著上衫紗來,那是什么女人,就見是穿著和服的花子。
花子仍然是十二三歲的小女孩模樣,身上血煞氣息卻太強烈了,強烈到四個選手全都忍不住向后退了一步。
“臥槽,這是個什么玩意?”小瘋子驚訝的怒罵了一句。
王小白也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轉過來的花子雖然還保持著之前的模樣,現在看來更像是一個怪物,她的臉上滿是縫起來的痕跡,針線比較粗糙,向外沁著鮮紅鮮紅的鮮血,頭皮被剝掉,露出最上面的白骨,四周卻有頭皮和頭發,順著肩膀向下披散。
如此恐怖凄慘的模樣,花子的表情卻是無比冷靜,嘴角輕微翹起,鮮血淋漓的身體被濃重的黑色怨氣覆蓋,無比黑暗的氣息翻涌著紅色的煞氣,她的眼睛是純黑色的,黑的比這夜色還要黑暗,眼睛里沒有任何感情,只有黑暗和殘酷……
花子的手中,有一個粗糙的皮娃娃,仔細一看,她手中的皮娃娃跟她簡直就是一模一樣,也就是說,花子手中的娃娃,其實是另外的一個小的花子,而當花子面向了上衫紗來之后,脖子在繩套的垂吊下,一點點抬了起來,看向上衫紗來,突然開口道:“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