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傷剛剛好就這樣玩,你……你……”
驚喜過后便是驚怒,龐弗雷夫人揪起威恩的耳朵,氣得滿臉通紅,一句話堵胸口上老半天都喘不過氣來。
“冷靜冷靜,輕點,龐弗雷夫人,我知道錯了……”
威恩搭著龐弗雷夫人的手,求救的目光投向了在一旁看戲的鄧布利多。
然而這個老蜜蜂卻是摸了摸完好的胡子,微笑著搖了搖頭。
威恩見狀瞪大了雙眼,正想說些什么,卻是被龐弗雷夫人捏著耳朵拎走了。
“等等,龐弗雷夫人,我沒事!”
風中留下威恩一串的哀嚎聲:“真不用喝藥了,我真的沒問題了啊!”
……
直到午休時分,威恩才焉巴巴的拖一根繩子,另一頭綁著同樣瘦了一圈的溫蒂,步履蹣跚的敲著校長辦公室的大門。
“別問,問就是不知道口令。”
兩側的石獸聽到威恩這句話,更想要拒絕開門,卻是被威恩幽幽的目光驚得話都堵住了。
“開門啊,我知道你在里面,你有心叫我來,為什么不告訴我口令啊……”
拖過來繩子另一邊的史萊姆,威恩舉起溫蒂就開始叫魂式敲門法。
“小威恩,你應該原諒一個老年人的記性。”身后鄧布利多的聲音傳來。
“你可總算來了……”威恩的聲音此刻沙啞而又幽凄。
“你的聲音怎么了?”鄧布利多問道。
“龐弗雷夫人給我喝的藥水里某味草藥放多了。”
“那它呢?”鄧布利多指著威恩腳邊的溫蒂說道。
“打掃的時候元素力用太多,干了。”
“你們的痛苦還真是各不相同,要來一杯蜂蜜茶嗎?”鄧布利多笑著打開了辦公室大門。
“不了,肚子里的藥水已經可以讓我一天吃不下任何食物,包括飲料了。”
威恩坐到沙發上就化身咸魚了:“你有什么想問就問吧,趁我還沒睡著。”
“好吧,你之前那是什么情況?”鄧布利多點了點頭,倒是單刀直入的問道。
“真直接,我還以為你要留到最后才問。”
威恩沉悶的聲音從抱枕中傳來:“那是我的覺醒儀式,是當天賦與星空彼岸的群星共鳴所形成的晉升,那決定了我的未來。”
“能說得在詳細一點嗎?”
威恩側過頭,幽幽的看著拿著小本本跟羽毛筆不知道在寫著些什么的鄧布利多。
“比如強化了對法力的凝實,或者力量甚至身體的強度之類的,說再多也沒用,在我們那里每一個人的覺醒儀式之后的晉升的不盡相同,說再多……也沒用……”
威恩說到最后頭都埋進了抱枕里,聲音也逐漸模糊。
過了好一會兒,鄧布利多才揮著魔杖,讓威恩保持平躺的狀態,再將沙發變成了一張床。
“午安,異世界而來的小客人,但愿你真的對我們無害。”
將威恩放在床上,一條毛毯從旁邊柜子飛出落在男孩身上,年邁的白巫師看著自己剛剛記載的東西,幽幽的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