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三次之后，蘇寒依然沒能看到那種縹緲的氣息出現，而趙陽附近的樹，也沒有出現任何的變化。
“所以.....到底是什么情況？”
蘇寒心中納悶，叫停了還準備繼續演示玄月指的趙陽。
將真實之眼反饋回來的一些破綻給趙陽指明，但因為沒有形成技能樹，蘇寒沒能得到玄月指這一技能，所以也無法參照著自己的技能為他將缺陷改正。
“你這們玄月指的主要破綻，基本上就是這些了。
時間有限，為了能多指點你幾種術法武技，老朽就不為你改良了，知道了破綻，只要用心參悟你自己也能改良出最適合你的玄月指。”
對此，趙陽并沒有太過在意，有前輩幫忙改良固然是好，但只要知道了缺陷和破綻所在，他自己花些時間也能把玄月指練好。
正如前輩所說的那樣，與其把時間浪費在這上面，不如讓前輩多幫自己指點幾門武技。
接下來的兩個時辰，趙陽又接連施展了三門武技，兩種術法。
只是.....無一例外的，蘇寒都沒能再以真實之眼看到那種縹緲氣息。
就仿佛.....他點亮技能樹這種能力失靈了一般。
因為這種突然的變故，蘇寒也沒有了繼續忽悠下去的心思。
根據真實之眼的反饋為趙陽指點出了他這幾種武技和術法的缺陷之后，丟下滿是感激的趙陽，蘇寒直接飛回了靈州城。
一路上心事重重，回到景王府蘇寒就把自己關在了房間里。
坐在桌前，一遍遍的研究著自己所掌握的技能。
在不斷的研究之后，蘇寒發現了自己所掌握的技能的一些特點。
因果技——涉及到因果層面的神秘力量，因果乃天地大道。
天選技——涉及天地偉力，乃是天地之力的顯化。
禁術——禁忌之力，鬼神莫測，如封魂七禁，自損神魂可封人三魂七魄。
這三種技能，無不涉及到天地大道那一層次，玄之又玄，不可以人力揣度。
此外還有真實之眼及欺天斂息決，這二者似乎是因規則之力而成。
而除了這些之外，蘇寒掌握的普通技能也有很多。
但這些普通技能中，無論是飄然若仙的月影步，還是養花種草、易容換形，無論是煉丹煉器、陣法銘文。
這些技能似乎都有一個共同的特點——留下這些技能的人，都將這一種技能掌握到了技近乎道的程度。
甚至于，就連從自家母妃那里得到的漫天火雨，都沒有絲毫的例外。
將這些信息放在一起，蘇寒漸漸總結出了一些規律。
技能樹的形成，并不是隨便一個人在一棵樹下施展什么術法神通武技，只要施展的次數足夠多，就能夠留下道韻形成技能樹。
技能樹依道韻而成。
而道韻、道韻，其中一個道字，道出了一切。
技近乎道，才是能形成技能樹的根本。
要么.....在一種普通的能力中不斷鉆研，達到技近乎道的層次。
要么....這種能力本身就是對道的一種詮釋。
唯此，才能在施展、演示之時留下道韻，成為技能樹形成的養料。
煉丹煉器這些技能，都屬于前者。
天地熔爐、天罰、因果技、禁術，包括真實之眼和欺天斂息決，乃至化自在天魔法的基礎篇化魔圖，都屬于后者。
蘇寒睜看眼，默默地嘆了口氣。
這樣的話，自己那可以無限制制造技能樹的想法....可能就要破產了啊。
起身，出門，蘇寒往自家母妃的院子走去。
父王曾經說過他家母妃在術法和武技方面天賦異稟，所習的每一種術法和武技都掌握到了一個極其高深的地步。
他覺得....對于自己的猜測，他需要做一些實驗去驗證。
與此同時，城外，小樹林外，一個身高八尺，面容粗獷的健婦緩步而來。
幾息后.....
“哪個天殺的混蛋王八蛋，又把老娘最粗、最長的兩棵大樹給燒了啊！”
撕心裂肺的哀嚎聲，在靈州城北門外久久回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