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人算賬都沒找到正主。
老祖宗又慫的一逼,明明自己訂的婚事,自己找上門后他竟然一點節操沒有的支持自己退了這門親事。
也就是老祖宗沒跳出來,他要真敢跳出來的話,蘇寒覺得自己絕對.....不敢抽他。
走在回皇城的路上,捏著下巴暗暗思索著,蘇寒總覺得.....自己最近好像忘了些什么。
“蘇小二,你幫本世子想想,本世子最近是不是忘記了些什么重要的事情?”
蘇小二停下腳步,詫異的看了蘇寒一眼。
“世子,您不會忘了咱來皇城是干嘛來了的吧?”
蘇寒:“.....”
臥槽!就說怎么覺得自己好像是忘記了什么重要的事情——那封信!
“咳咳!怎么可能,本世子記著呢。”
蘇小二看著他,目光有些狐疑。
“可是,世子您當初說的是咱們在皇城瞎轉悠兩天,讓別人不知道咱們的目的。
分散了別人的注意力之后,咱們就去城郊看看的啊。
這一晃都過去四天了。”
“啪~”
蘇寒一巴掌抽在了蘇小二的后腦勺上。
“本世子這不已經打算去了嗎?
如果不是老祖宗的婚約突然跳出來攪事,本世子會忘....會拖到現在才去?
還不頭前帶路!”
蘇小二揉了揉腦袋,委屈巴巴的低下了頭,悶著頭在前面帶路。
皇城西郊,是一片連綿數千里的山脈。
山脈之中....沒有妖獸出沒,也沒有天材地寶靈果遺跡隱藏。
景國建國一千余年,原本山里的那點妖獸也早就被連窩端干凈了。
畢竟....臥榻之地,豈容妖獸存活?
正是因為這一片連綿數千里的山脈,少見妖獸的足跡,內里又沒有什么機緣。
因而盡管山脈距離皇城不足三十里,卻少有皇城的修行者進山。
除了偶依山而居的山民進山打些小動物充當伙食,或者砍些木柴賣了換錢外,整座大山空空蕩蕩,人跡罕至。
在蘇小二的引導下,蘇寒三人正走在這片山脈人跡罕至的一條小路上。
翻過了兩個山頭,拐過了六個彎道,沿著小路走了足有三里路后,前方.....一個小山洞出現在了蘇寒幾人的面前。
“咕~咕咕~”
站在山洞十米開外,蘇小二捏著嘴學著奇怪的鳥叫聲。
“咕咕~咕~”
很快,山洞中響起同樣的鳥叫聲。
“咕咕咕~咕咕~”
蘇小二再次回了一段。
里面再無聲音響起,不多時,有‘擦擦’的腳步聲傳入耳中。
“老奴拜見世子,世子您可算來了,咱們的研究有了重大的進展......”
腳步聲停下,洞口處出現了一個看不出年紀,頭發花白、臉上滿是歲月刻下的痕跡的老人。
老人對著蘇寒彎腰行禮,起身.....臉上是壓抑不住的激動。
“伍伯不必多禮,咱們邊走邊說吧。”
被稱作伍伯的老人點了點頭,看了蘇小二一眼,伸手一引,“世子請老奴來。”
蘇寒點點頭,跟在伍伯的身后走進了那并不如何顯眼的山洞。
走在后面,看著伍伯的背影,蘇寒眼中的思索意味更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