壁畫之上沒有記載著時間,,蘇寒也就不知道究竟過去了多久。
隨著一幅幅壁畫看下去,蘇寒看到一個素衣長衫的人形老者高臥九天之上,周身顯化異像萬年前。
老者嘴唇微開,像是在訴說著什么。
下方,無論飛禽走獸、無論人形異形,在老者開口的一瞬間,都自發的齊齊看向他所在的那片天空。
億萬萬生靈匍匐在地,像是在朝賀、又像是在祈禱。
畫面再轉,這片大地上人形生靈越來越多,隨著人形生靈的增多,其他異形的互動空間開始被壓制。
人形生靈漸漸有了稱霸整個世界的跡象,然而繁衍到了極致之后,這些人形生靈也開始出現了分歧。
在后面的畫面中,蘇寒看到第一個帶著追隨自己的族人出走的人形生物。
那是一個面容丑陋,給人一種陰森之感的青年。
在這青年之后,帶領追隨者出走的人形生物越來越多,隨著一個個人形生物的出走,人形生物的族群盛極而衰。
各個部落各自為政,被異形反攻,各個擊破。
人形生物面臨著被滅族的危險。
值此之際,未出走的小部分族人中誕生了一個絕世天才。
此人一出生就伴隨著異像,正上方的天空出現一口虛幻的大鐘,在此人出生之際,鐘鳴七七四十九此,聲聲震蕩整片天地。
待鐘聲斂去,誕生的嬰兒口中發出啼鳴。
伴著啼鳴之聲,一朵青色蓮臺從他口中飛出,沒入其眉心識海,化作一道青色蓮花印記。
看到這里蘇寒的目光微微一縮。
這個出生時甚吊的家伙,不會就是他們老蘇家那位傳說中當過天道的先祖吧?
心中這么想著,蘇寒覺得這事應該**不離十。
一邊走一邊繼續往后面看去。
畫面中嬰兒漸漸長大,不知修煉了何種功法,長大后的嬰兒竟然借助天地之力凝聚了一口大鐘。
隨著時間的推移,嬰兒長成了少年,少年長大成人,步入青年時代。
沒有人知道他到底到了怎樣的境界。
在其青年時代,異形族群終于對他所在的這支人形部落發起了進攻。、面對著十倍、百倍于自己的異形生物,其族人只能任人宰割,連有效的反抗都難以進行。
值危急存亡關頭,一聲鐘鳴震蕩天地,屠殺中的異形族群紛紛停下動作,晉升的望向四周。
然而,無論如何防備,這些異形生物也無法阻擋那鐘聲的繼續。
一聲聲鐘鳴,像是催魂的喪鐘。
當鐘鳴九響,無聲無息,在這支人形生靈部落屠殺的異形生物紛紛化作了飛灰,沒有絲毫的反抗之力。
待所有異形生物化作飛灰,青年時代的出生時甚吊的疑似先祖的人物才腳踏一朵青色蓮臺很拉風的出現在空中。
面對族人的叩拜,青年衣袖輕撫,下方族人紛紛不自覺的起身,有傷的傷愈,死掉的復生。
除了有限的幾個魂飛魄散連一片血肉都未曾留下的族人外,哪怕是最嚴重的那個連小吉吉都被切成了十八片的族人都重新活了過來。
“所以....就是因為拯救了人族,受到族人的尊敬,先祖才能重新統合人族,成為人族大帝的嗎?”
做出這種猜測,下意識的往后看去,蘇寒的目光.....瞬間凝固。
口中,忍不住爆出一聲驚叫:
“我.....臥槽!這特么什么情況?”
ps:這幾天真是什么倒霉事都讓我遇到了,昨晚應該九點到濟南的活火車,半路車壞了兩次,停了三個多小時,生生拖到一點才到站。
好不容易找了個賓館住下,現在是醒了趁著上午有點時間趕緊碼兩章字更了。
看我這么努力的份上,能不能別打我~嚶嚶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