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年春節將至,劉麒麟回到阜昌家中。意外得知袁倩已在火車上,略一遲疑,就開車去車站接她。
袁倩覺得自己和磨子山有緣,她要再上磨子山,找到那個所謂的前世,搞清這一切的來龍去脈,當然她最想見的是劉麒麟。接到她后,劉麒麟安排她在伏牛山脈礦業集團的酒店住下,并答應明日陪她一起去磨子山。
第二天一早,劉麒麟接到后勤部主管的通知,他的座駕卡宴預約了今天去保養,司機老王已經在樓下等他拿車了。劉麒麟下樓,看到司機老王問道:“我經常不在阜昌,開了也沒多少公里,怎么現在去保養?”
“最近集團太忙,人手不夠,馬上又到年關,您的車優先去保養了。”
“我今天要出門,沒車怎么辦?”
“集團有備用車輛,要不我送您過去。”
老王將他送至礦業,他開著礦業的越野車到酒店接了袁倩去磨子山,從酒店開往磨子山有一段崎嶇的山路,公路兩邊都是懸崖,有劉麒麟陪同,袁倩一路興高采烈,東張西望。突然,劉麒麟對她說:“不好!剎車失靈了,快解開安全帶,我帶你跳車。”袁倩聽完不知所措,劉麒麟眼疾手快,解開她的安全帶,順手將她從副駕駛座位上帶入懷里,打開車門迅速跳下,汽車沖出公路右邊的隔離帶,向懸崖下疾馳而去,跌入山谷。
劉麒麟抱著袁倩在地上滾了兩圈,袁倩一直被他護在懷里,滾落時他的頭重重地撞在地上,兩眼直冒金光,昏了過去。袁倩哭得滿臉是淚,她從兜里掏出手機哽咽著報警。半個小時后,救護車、警車都來了,醫務人員圍著劉麒麟做各種檢查和急救,將他抬上急救車,袁倩手臂處有幾處擦傷,被緊急處理后,也上了急救車,呼嘯而去。
救護車將他們送到了阜昌醫院,經過一系列精密儀器的檢查,確認是腦震蕩,顱骨凹陷性骨折,顱內有少量的出血。經過近十個小時的搶救,脫離了危險。三天后,劉麒麟從ICU轉到了VIP病房,袁倩淚眼摩挲的站在VIP病房門口,見劉麒麟帶著呼吸機,聽醫生跟劉羽州強調著要降顱壓,營養腦神經等。
VIP病房有獨立的衛生間和陪護床,劉家請了兩個護工。劉羽州比較忙,在病房詢問了醫生后他就離開醫院去公司了。袁倩自愿留下做陪護。
下午劉麒麟醒來,看到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袁倩,活像只大花貓,就覺得可笑,誰知一笑頭更疼了,他的笑容比哭還難看。傍晚病房來了很多人,錢曉婷、劉尼還有集團一眾高層都來探視,袁倩趕緊躲了出去。
恢復期沒有麻藥泵,凌晨五點多的時候,劉麒麟疼醒了。看到一臉愁容,趴在自己床邊睡熟的袁倩,伸手撫摸了一下她的頭發,感到了少有的溫暖。
第二天一早,劉羽州來到病房,由于劉麒麟腦部受傷,需要休養至少半年,他決定由錢曉婷和劉尼接手集團的營銷部門。
劉麒麟堅決反對:“公司有職業經理人,我不在北京,也能正常運轉。”
“曉婷之前在電視臺工作,有很多人脈關系,你還是安心休養,營銷工作就交給她和你弟弟了。”劉羽州不容置喙地說道。
接下來幾日,病房很安靜,錢曉婷和劉尼都去了北京。除了劉羽州隔三差五的過來探望,只有袁倩守在劉麒麟的身旁。
“要不是因為我,你也不會出事。”袁倩像做錯事的孩子般重復著這句話。
“跟你沒關系,是車子有問題。春節快到了,要不要找人送你回去?”
“我要留在這里守著你過年。”袁倩執拗地回答。
袁倩沒堅持兩天,就等來了翟子蕓和翟子胤。
翟子蕓抱怨道:“你受傷了怎么也不打電話通知我?”
“腦部受傷,怕有輻射,不能打電話。”
翟子蕓指著袁倩問道:“那她怎么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