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寒很想救那個老道士,但摸了摸自己包里的符箓,攻擊型的已經不多了。
而且,他每走一步,胸口都特別疼,剛剛的對抗已經讓他受了傷。
再看油條張,他找到了鐵鍬,并在自家院子里選地,“這塊地松,合適,小道士,你習慣東西方向睡還是南北方向睡啊?喜歡平躺還是側臥?”
他很得意啊,看來他吃定自己了,這時蕭寒的想法只有一個,決不能就這么死了!
他才16歲,他還想站著再活八十歲!
他還沒談過戀愛,前世今生都沒有。
女孩的手摸過,女孩的嘴是什么滋味呢?
他不甘心,不甘心這大好肉體無人欣賞,就這么化為糞土!
所以魔劍血牙瞅準了他這一點,在儲物袋里躍躍欲試:拔劍吧少年!
“拔劍?”蕭寒冷漠問,“用你能切銅尸如切瓜嗎。”
“用過就知道,前任都說好!”
“那……”蕭寒拖著長音,“好!”
他抽出紅色劍身的魔劍血牙,轉身走了出去,銅尸正對著老道士咄咄相逼。
蕭寒對準她的頭頂,一劍劈出。
血牙:好污的血,我喜歡!再讓我嘬兩口!
銅尸分成兩半,果然切尸如切瓜,蕭寒抖了抖劍身,頓覺索然無味。
而不知道人,看著邪氣凜然的蕭寒和他的劍,一時間呆住了。
不是驚訝于蕭寒突然暴漲的實力,他什么實力不知道人其實也不清楚。
而是因為,這把劍,他認識!
魔劍·狂拽酷炫吊炸天·血牙!
雖然只是在茫茫人海中多看了它一眼,但姬不知忘不掉當初那個邪修揮劍時的容顏,那畫面給他幼小的心靈造成了難以磨滅的創傷。
以至于此刻再見到魔劍血牙,他的身體都無法動彈了。
“道長,銅尸已經被滅,你要么站在這里等我,要么就去村里喊人處理一下。”
說完,蕭寒收了劍,重新走進油條張的家。
沉寂了幾年,再次嘗到血味兒的血牙激動不已,看著面前的油膩男人,劍身微微顫抖:他的血肯定很新鮮!
蕭寒一把將劍拍在墻上,讓它別吵吵,什么時候輪到一把劍指揮自己了!
“油條張,這劍上是你老婆的血。”蕭寒道。
油條張拿著鐵鍬,表情微妙,似乎是在說:吹,你接著吹。
蕭寒舉起劍,這才發現,劍身上異常干凈,根本看不出絲毫血跡。
魔劍血牙,你干脆叫吸血牙吧!
蕭寒直接上前,揪住油條張,把他拖到門口,指著那分成兩半的東西,“信了嗎。”
“啊!”
這個男人當場崩潰,“你還我媳婦兒,我要了你的命!”
油條張只是凡人一個,沒了銅尸供他驅使,蕭寒一個能打他十個。
“你殺了我吧!”油條張咆哮著,憤怒且無奈。
血牙:成全他吧,也成全我!
蕭寒:“想死容易,先把事情說清楚,吳家老爺子是不是也是你的手筆。”
“是!”
為求一個痛快,油條張供認不諱,“煉尸之前我肯定要試試真假啊,正好那老頭子剛死,墳地離我家還不遠。”
所以當吳老二要遷墳的時候他很抗拒,擔心吳老爺子的事被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