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夫還沒走,扭頭看向這壯漢,上下打量,“你找他干嘛?”
“有些事要問問他。”
大姐夫,“你怎么找到這來的?”
“一路打聽。”
大姐夫:“他剛走,你去外面找找吧。”
那人盯著大姐夫,突然厲聲喝道,“腦袋大脖子粗,你就是范穩吧!”
大姐一看這人就不是善茬兒,攔在丈夫面前,“你兇我男人干嘛!”
“我沒兇他,我說話就這樣,既然人找到了,你跟我出來一下,有事問你!”
蕭寒站在大姐面前,此人修為起碼在自己之上,左右是沒客人了,他問,“兄臺怎么稱呼,找我姐夫何事?”
那人打量了一下蕭寒,輕蔑道,“你不配知道我的姓名。”
“誰啊,口氣這么大。”寧七安搖著一把折扇走了進來。
“在下虬山派甄如鐵,不知這位兄臺怎么稱呼。”這人突然禮貌起來,鋼鐵一般的漢子,腰好像也彎了一些,也慈眉善目了些許。
寧七安收起折扇,也收斂了氣勢,“你也不配知道我的名字。”
說完他站到了四姐身旁,小聲詢問,“四姑娘,賺了多少?”
四姐:“等會兒再說。”
蕭寒看著此人對寧七安的態度,突然想起一個問題,這寧老七什么修為啊?比自己高是肯定的,但高多少呢?
見寧七安不理自己,甄如鐵尷尬了,然后轉向蕭寒,“你是這范穩的小舅子,是叫蕭寒吧,正好,我也找你!”
聽到虬山派,蕭寒就知道什么事了,“是想問韋金戈的事吧。”
“沒錯,他是我六師弟,”甄如鐵道,“他的死你不想說點什么嗎。”
蕭寒:“對于韋道友的死,我深感哀痛。”
“然后呢?”
蕭寒:“還要什么然后,是,韋金戈是為了救我大姐死在了鼠妖手上,出于道義上的考量,我姐夫也對韋金戈的妹妹做出了經濟補償,這件事已經結束了。”
“真的結束了?你再想想有什么遺漏的!”甄如鐵死死盯著蕭寒。
蕭寒想了想,然后搖頭,“想不出。”
甄如鐵直接把一個儲物袋扔在柜臺上,“現在呢。”
蕭寒有些印象:“這是韋道友的遺物?”
甄如鐵:“里面少了一些東西。”
蕭寒:“你懷疑是我偷走的?”
“你說呢!”甄如鐵看著這霧山店,“那東西賣掉,差不多能添置你這么一個小店。”
這店里內外,幾千靈石的東西,蕭寒萬萬沒想到,一個小小的筑基修士儲物袋里竟然有這樣的寶貝!
大意了!
蕭寒微笑,“空口白牙,你有什么人證物證嗎。”
“這就是物證,至于人證,”甄如鐵看向范穩,“你大哥說了,就是你和小舅子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