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永安王對咱們父子可算有知遇之恩,哪怕明知道這次西征會敗,咱們父子也不能退縮。
但你的乾陽城廂軍衛才剛組建,我跟曹大都督碰頭之后,會建議他安排乾陽城廂軍衛負責押運糧草。”
能撈到押運糧草的活兒,孫浩當然愿意,“多謝父親。
對了,父親,您剛剛當上懷德都護府的大都督,又在整編懷德軍的前后兩衛和南北兩衛,不知缺不缺錢?
我現在手頭比較寬裕,如果您需要的話,兩、三百萬貫都沒有問題。”
孫哲有些欣慰的說道:“你能有這份心,為父很高興。
不過我現在手里還真不缺錢,永安王把泉安城王家交出來的一千萬貫勞軍費,全部劃撥給了懷德都護府。”
就在孫哲、孫浩父子在泉安城外相見之時,三水會的龍頭湯俊,在一處破舊的宅院里,見到了錦衣衛副郎將屠休。
“之前讓你查的事情,查的怎么樣了?”屠休沉聲對湯俊問道。
湯俊搖了搖頭,“將軍,還是沒有查出來什么頭緒,那些甲兵就仿佛像是憑空出現的一樣。”
原來孫浩身邊不時多出來一大群甲兵,已經引起了屠休的注意。
只是屠休動用了乾陽城錦衣衛衙門的一切資源,仍然沒有查出來孫浩身邊那些多出來的甲兵,是從哪里冒出來的。
“繼續追查這件事情,那么多人總不會憑空變出來。”
湯俊猶豫著說道:“將軍,會不會真如孫浩說的那樣,那些甲兵是他舅舅留給他的,只不過其中的一部分人,才剛找到他。”
“就算那些甲兵是孫浩他舅舅留給他的,但最近這些天,我手底下的人,一直盯著乾陽城的每座城門,沒有發現任何的異常。
結果他身邊仍舊突然冒出來了一千多名甲兵,其中還有差不多一半是重裝騎兵,難道那一千多甲兵是飛進乾陽城內的?”
頓了一下,屠休繼續說道:“今天讓你過來還有一件事情。
如今西征姑勒國的計劃即將開始執行,咱們錦衣衛必須派一些人,先一步趕往姑勒國。
可是最近衙門的經費實在緊張,你看能不能幫著湊一點兒。”
湯俊聞言,心里的火,騰的一下就上來了。
“將軍,您不能總是隔三差五就來管我要錢吧?
最近幾年,我不但連一個銅板的俸祿都沒有見到,反而還給了您好幾萬貫。
我為您做了快二十年的臥底,現在都做到了幫會的龍頭,也沒有從您那得到什么好處。”
“你這個沒良心的,正七品的錦衣衛校尉都給你了,你還想要什么!
幫我湊一萬貫,就說行不行吧?”
“將軍,能這么理直氣壯的管手下人要錢,恐怕除了您,再也不會有第二個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