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淦!
這兒砸怎么這么卑鄙???
旺財通過系統視角看到茯苓唇都白了,有些擔憂,【爸爸,要不要開啟痛覺屏蔽?】就是要花錢。
“不用。”
給她玩這出?
男主真長本事了。
那好啊,咱們接著玩,千萬別心軟。
看看誰會更疼。
茯苓唇角彎起來,旺財驚悚的從她笑容里讀出幾分興奮,它差點忘了,比起瘋,誰都瘋不過它爸爸!
茯苓唇瓣慘白,后頸連著腦袋都嗡嗡作響,嘴里卻慢吞吞道:“你的報復只是這樣嗎?痛雖痛了點,卻也并非不能忍受。”
“當然不止如此。”
晏秋眸光皎然,其中仿佛藏匿著一個琉璃世界,若是忽略他白衣上沾染的血跡,當真是個冰雪襟懷的少年公子。
他把茯苓抱在榻上,“還是先為夫人上藥吧,不然恐會留疤,為夫可見不得白璧有瑕。”
茯苓評價他,“惺惺作態。”
“夫人過獎。”
晏秋當真取來了傷藥為茯苓敷上,只是少年溫熱的指腹摩擦她后頸的時候,逐漸不規矩地落在她的鎖骨上。
女子的鎖骨若兩彎清冽皎潔的殘月,在繁復的衣緣下半遮半掩,晏秋掠至那些屬于另一條野狗的吻痕,手勁驀然加重,兇狠地擦拭那些搶眼的玫紅色。
太刺眼了。
空氣彌漫著危險。
“他還吻過你哪里?”
他覺得之前打去的一掌輕了,應該再狠點,直接斷了師兄心脈才是。
茯苓鎖骨火辣辣的疼,面上笑吟吟。
“多得是,記不太清了,怎么,你嫉妒了?”
嫉妒?
或許吧。
只要想到他掙扎在生死線上,日夜難以安眠的時候,她卻在與陸凌卿卿我我……他便再也無法忍受。
以至于如今明明用卑劣手段桎梏了她,她卻還是笑得一臉滿不在乎,晏秋心口仿佛被人開了一個大洞,呼呼吹入寒風。他想,她真就一點都不在意他的感受?
那段時間日夜相處,她當真對他沒有半分情意?
晏秋按住她的雙手,將這只壞妖精按在水紅色的被衾上,他眼角猩紅,星瞳仿佛布滿心碎的裂痕,最后張口噬咬那截秀美的鎖骨。
把某只野狗的痕跡一一覆蓋。
曾經他們的床幃之事都是茯苓主導,終于有晏秋翻身做主的機會,他整個人竟然莫名緊張起來,更是尤不滿足,指尖嫻熟的撥開她的衣緣,其他地方還有那人的痕跡嗎?
他心中妒海生波。
也漸漸迷亂。
察覺到女子溫柔的摸了摸他的頭,晏秋忍不住松懈下來,她終歸對他還是有幾分喜歡吧?
結果茯苓突然暴起,一腳踹開他。
“咚!”
晏秋后腦勺著地,眼神迷蒙躺在地上,隨著茯苓走近過來,他目光倏然聚焦,卻不是因為自己身上的疼痛,而是看到鮮血從她身上流下來。
傷他一分,便是自傷十分。
“你以為一個契便能鎖住我?未免太低估我了。”她長發垂瀑般墜在身后,雪白的足踏在他胸膛上,將剛要起來的少年一腳踩回地上,她身上在流血,卻俯身而下,語氣輕蔑。
“不過,你也只有這點能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