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王老黑的話驚的背后一冷出了一層細密的白毛子汗,強撐著開口說道:“我說你個大老黑,故意嚇我是吧?”
王老黑卻是一臉正經的搖搖頭開口說道:“誰他娘的有功夫騙你,那皮貨鋪子伙計說美洲鱷能長到四米長,體重能超過三百公斤,一頓就能吃下半只兩三百斤重的肥羊,也就是說養個幾只美洲鱷能讓一個人憑空消失,甚至連骨頭渣都不會留下。”
我還是不敢置信的說道:“他們都這么有錢了為什么還要這樣處理死人,拉到火葬場不就得了。”
王老黑又是苦笑著說道:“那些死人的尸體根本就見不了光,有錢人尤其是從黑道上混起來的有錢人哪個手里沒有沾點血腥。”
說到最后,王老黑爆了句粗口:“草他娘的這個世道,那句話怎么說來著?什么臭,什么骨啥的?”
我想了想開口說道:“你是不是想說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
王老黑聞言激動的一拍手開口說道:“對,就是他娘的這句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
說到這,兩個人都是嘆了口氣沉默了下去。
李老爺子在前面不緊不慢的走著,王老黑和我在后面跟著,吊橋雖然有些晃蕩但三個人還是平安走了過來。
吊橋這邊是莊園城堡的所在,擋在三人面前的是足有十數米的高高圍墻,兩扇帶著斑斑銹跡的大鐵門。
還沒等三人靠近,那兩扇大鐵門咣當咣當的被人從里面推開,一個和剛剛莊園外面見到的黑袍人穿著差不多黑袍的人走了出來。
“邀請函。”這個黑袍人的聲音依然冰冷,他一開口就是要看看三人的邀請函,也就是李老爺子剛剛拿出來的那塊木牌。
李老爺子沒搭話顯然是早已習慣了這黑袍人,隨手摸出了那塊用小篆寫著鬼字的木牌遞了過去。
“跟我來吧。”黑袍人從李老爺子手里接過木牌看了一眼就遞了回來,然后看都沒看三人就轉身往里面走去。
李老爺子邁著八字步目不斜視的跟著黑袍人,我和王老黑卻是劉姥姥進大莊園一般四處的看著,不過除了有些詭異的城堡和搖曳著影子的老樹,二人倒是沒有看到什么特別的東西。
走了沒一會兒,我想到了什么一般開口向王老黑問道:“對了老黑,你說那些野獸是怎么安全運到倉庫里的呢?”
王老黑想了想開口說道:“你還別說,這個問題俺還真的問過那個皮貨鋪子的伙計。他當時說是皮貨鋪子有一個神秘的背后老板,聽說那神秘老板的爺爺鬧過革命,為革命流過血,所以后輩經商的有特權,皮貨鋪子就借著老板的特權將那些野獸打了麻醉劑關在集裝箱里從海關那里直接拉回倉庫,一路上根本就不會遇到盤查,就像從海邊拉回一車沙一樣簡單。”
我繼續問道:“那些美洲鱷也是用集裝箱拉回去的?”
王老黑卻是搖搖頭開口說道:“不,美洲鱷簡單的多沒有那么麻煩。聽那伙計說,皮貨鋪子并不是買回成年的美洲鱷,而是買回美洲鱷的幼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