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的很清楚,但我并沒有當一回事,畢竟對待這樣心胸狹窄又喜歡耍威風的傻缺我是不在乎的。
那短發女子走到我面前直直的看著我好一會兒才說道:“我是l市刑警隊隊長,歐陽南風。”
我的心又懸了起來,看來還是出事了,不然堂堂一個刑警隊隊長不會因為一個無關緊要的事情到這里來。
歐陽南方顯然沒有和我廢話的意思,她依舊是冷冰冰的說道:“你不就是想知道我們請黃小姐去刑警隊的原因嗎?我可以告訴你,但你必須馬上讓開,否則我就以妨礙公務的罪名抓你回去。”
果然不愧是隊長,歐陽南風的這番話說的是滴水不漏恩威并施,她一眼便看出來我只是想知道事情的原因,而且連帶著威脅給我安加了一個罪名。
其實歐陽南風眼光絕對毒辣,她一眼便看出我和王老黑是老江湖根本就不怕她的威脅,所以她用來威脅的那番話并不是威脅我們,而是威脅在場那些剛剛還幫著我們說話的其他街坊鄰居。
果然歐陽南風的話音剛落,那群剛剛還咋咋呼呼的人群立馬安靜了下來,有些人已經沒了看熱鬧的心思轉身就離開了。
我當然是不敢和官府作對,這時自然是見好就收,忙問歐陽南風道:“歐陽隊長,我就是想問問你們刑警隊請我的朋友過去不會只是喝喝茶那么簡單吧?”
歐陽南風干脆利落的回答道:“我不和你繞圈子,今天凌晨我們收到報警,火車站一個沒有營業資格的招待所里發現了一具死尸。”
王老黑立刻不滿的說道:“發現死尸你們抓緊去破案啊,找小妖丫頭干嘛。”
我這時心里已經有了一個不好的預感,忙攔住咋咋呼呼的王老黑說道:“你他娘的能不能消停點等歐陽隊長說完?”
王老黑這才不情不愿的閉上了嘴,他們這樣的巡山人最反感和官府的人打交道,有一種官匪之間的感覺。
歐陽南風依舊是冰冷的開了口說道:“該怎么和你們說呢,反正那具尸體非常古怪。”
我的眉頭皺了起來問道:“古怪?什么地方古怪?”
我的話剛一說出口就有些后悔,像這樣的細節他們衙門有規定是不能說的。
但讓我意外的是,歐陽南風也是皺了皺眉頭猶豫了一下說道:“本來這些是不能告訴你們的,但看在你們和黃小姐關系不錯,我也不滿你們了,不過你們得做好心理準備,因為這件事可能會牽扯到黃小姐。”
我和王老黑都沉默了,但最終我們還是點了點頭。
歐陽南風果然繼續開口說道:“那具尸體很古怪,他的臉上戴著一個奇怪的面具,我們法醫用盡了各種辦法就是取不下來,尸體沒有任何致命傷痕,解剖之后也沒有發現有中毒跡象,總的來說就是死因不明。”
說到這里歐陽南風停了一下然后才繼續說道:“我們之所以找到黃小姐,就是因為這個人臨死的時候手里死死的抓著一個字條,我們打開看了,那個字條就是黃小姐親手寫下的收據單。”
我聽到這里不由地責怪黃小妖實在糊涂,這樣的古玩交易怎么能給人寫下收據單呢?
但緊接著歐陽南風的一句話就把我拉回了現實,她好像突然想起什么說道:“對了,我們看了那具尸體的身份證,他叫周水。”
我只覺得腦子嗡的一聲,周水?
死者姓周,難道說這具尸體是老獵人周大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