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天,蘇小軟正在對賬的時候,廚房的與師傅偷偷摸摸的來到了她的身邊。
“于師傅,你咋來了?”蘇小軟忙著手頭的活兒,抬頭看了他一眼,示意他坐。
于老頭兒不是沒眼色的,訕訕的笑了,也沒坐,開門見山道。
“小蘇老板,你忙你的,我來只是有件事要與你說一聲。”
蘇小軟眼睛一亮,停下手中的動作,“于師傅有什么盡管直說,這里只有我們二人,但說無妨。”
于老頭兒面露難色,尷尬道,“那個……其實不是什么大事,就……就你二伯她媳婦兒,隔三差五的開店里順東西。”
順東西?是蘇小軟理解的……順手牽羊?
看于老頭兒那副欲言又止的表情,蘇小軟知道準沒跑了,耐著性子問,“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知道的多少便說多少。”
隨即,于老頭兒這才將江云隔三差五來店里拿東西的事兒說了個大概。
原來蘇明孜自從干了這采買的活兒,并不曾按照江云設想的那樣撈到了油水。
江云如意算盤落空了,這才打著來看蘇明孜的理由和借口,每來一次便順走一些東西。
起初不過是一些吃食,本就不止幾個錢,加上事后蘇明孜掏了腰包填上了,于老頭兒也就不說什么了。
誰曾想江云變本加厲,不僅自己拿,還唆使了自己的奸夫偷偷上門行竊。
若不是于老頭兒恰巧撞見了,蘇小軟的賬房估計一直被洗劫一空了。
當然,最后這句話他并沒有說出口,于老頭兒相信就算不說,蘇小軟那么聰明也可以猜得到。
果然,蘇小軟聽完迅速瞇起了眼,周身籠罩著異常陰冷恐怖的氣息。
“呵,找幫手來搞事情,也就這點能耐了,一群上不得臺面的東西。”
于老頭兒愣了愣,反應過來,才道,“小蘇老板認識他們?”
“豈止認識,應該算是有過節吧,這事兒多虧于師傅了,不然我現在可能要哭了。”她開玩笑。
于老頭兒擺擺手,“哪里哪里,這是我應該做的,只是這件事應該怎么處理,我們沒有證據,如何能夠報官定罪。”
如若繼續放任,難保他們不會再犯,我們在明他們在暗,防不勝防啊。
蘇小軟合上賬本,心里默默有了決斷,“放心好了,這件事是二伯的家事,就讓他自己處理好了。”
店里的生意她交給了花月娘打理,今日之事她吩咐于師傅不要走漏了任何的風聲。
她早早收起了賬本,然后先是去了一趟山莊,存好了這幾日的收益,再回了一趟家。
這一次,蘇小軟直接找上了蘇明孜,正好碰上他們夫妻倆圍在飯桌上吃飯。
看到蘇小軟出現,江云的第一反應就是將人轟出去。
“蘇小軟你來干嘛,趕緊滾出我家,我們家江璃被你害得還不夠慘嗎,你還有臉來。”
狗娘養的東西,原本她可以看在蘇小軟給了自己丈夫一份不錯的工作撈油水不去計較從前的事兒。
奈何他們一點兒油水都沒撈到。
甚至差點被抓到了她和秦遠偷偷潛入賬房偷錢。
江云什么都沒撈到,差點江自己陪進去,心里如何感受,現在的她恨不得咬死蘇小軟。
“江云,你好好說話,之前你是怎么答應我的?”
自己的女人不懂事,蘇明孜肯定是要教訓的,也不管她現在懷著孕,冷聲呵斥道,“趕緊回房去,這里沒你說話的份兒。”
“當家的,你怎么能夠這么對我,我肚子里還懷著孩子呢!”江云氣急,惱羞成怒的瞪向了蘇小軟。
“你少來我們家,我們家不歡迎你,別是你娘不好意思過來,才派了你這個小丫頭過來探聽消息吧?”
江云挺著她隆起的小腹,小嘴翹得老高,傲慢諷刺,“你娘就別想了,我肚子里現在懷的可是兒子,讓她趁早死了那條心,她這輩子都別想越過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