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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敢靠近。聽傳聞說,以前府門前是一個熱鬧街口,自魔宗建起了這院落,此地的街道就繞開了幾十米,逐漸沒有人再從門前經過。大家都知道動物的感覺往往比人類的感覺靈敏得多,有些動物,比如貓,牛,狗,豬等,能看到靈魂和邪祟,這些動物經過此處的時候,常常嚇得瑟瑟發抖,久而久之,大午的人民都避而遠之,也不再敢在此售賣東西。而原本此處的街道也繞道移了百米之遠。
當大午的東部軍大帥半勇半遲疑地走進東部辦事處議事堂時,已經坐滿了一群身著魔宗服飾的人,他們一個比一個丑,樣子兇惡不堪。越往里,越是身份顯赫,竟然有兩位長老分坐兩邊。那主事的,該是何等身份?
所有人都惡狠狠地盯著他,蓬特如芒刺背,寒冬之時竟然隱隱然發起汗來。他眼睛閃爍,不敢與任何人對視,思緒卻在不斷翻滾。難道,魔宗弟子的事情他們已經事先知道了嗎?不對,自己治下,連一只蒼蠅都飛不到奧京的。難道軍中還有魔宗的眼線,如果真是那樣,就真的白瞎了,怎么沒讓他們也死絕,蓬特惡狠狠地想。
蓬特以殘暴與無知聞名于世,原本是個豬肉商人,炒得一手好菜,被軍隊征召入伍,以兇狠及通得事故被上級提拔,幾次戰爭之后,此人命硬,熬死了他所有上級,自己卻好好活著。另外為人豪爽,不吃獨食,喜歡打點上下,得到許多擁護,一路從百軍長,升至千軍長,在到萬軍長。本來此次東部軍是不打算安排他作為一軍之帥的,因為他為人粗鄙,又少謀略,但高層最終拍板,謀略靠的是參謀,為帥看得是善于搞好各方關系。于是他走馬上任,成為東部軍最高統帥,成其一生高光時刻。
東部軍與區慈軍交戰,他確實統帥得當,在參謀的鼎力支持之下,殺得是血流成河,將區慈軍隊殺得死傷近半,而自身的傷亡更是超過一半。魔宗派出弟子支援,本意是收割更多的腦袋,來個絕地翻盤,卻被不知什么情況的,近百弟子一夜慘死。蓬特和各位參謀都是束手無策,魔宗在大午國地位極高,這些統帥,萬軍長,千軍長,地位甚至比不上一些魔宗弟子。幾人生怕上頭追究,僵持不下之際,蓬特拍板了。既然自己沒本事查出來,就只好匯報,并將魔宗弟子的尸體以高規格高標準運回魔宗最近的分部,以示尊敬。再打下去,全軍覆沒,確實也不符合國家利益,因此撤軍也是保存了大午實力。這樣想來,好像自己非但無罪,反而是有功。于是膽肥身勇,說干就干,開著軍隊回東部恒午城。
在場魔宗弟子和長老的眼色不善,蓬特一時有些猶豫了,覺得自己可能打錯了算盤。但想自己殺過豬,殺過人,一生已是賺到,怕個球,瞬間又硬氣了起來。他回避了眾人的眼睛,邁著大步走到正堂條案三米之下,一身笨重的鎧甲摩擦得“琤琤琤”作響。
一個穿著紅得發黑的的袍子的小老頭兒從天而降,坐在條案后的太師椅上。他額頭一片光滑,后面卻是有著茂密的毛發,而且毛發炸開,活像一條雄獅子。蓬特大吃一驚,連忙單膝跪下。而案下的眾人見小老頭出場,也都必恭必敬地站了起來,拱手作揖。
“參見國師!”蓬特幾乎是逼出的幾個字,聲音都有些顫抖了。
“參加大長老!”案下眾人同呼道。
“免禮!坐吧!”從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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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頭口中發清而純,冷冽有高亢的聲音
臺下魔宗弟子都收了禮,坐回了原來的地方。而蓬特卻是沒座,所以他保持著跪下作揖的姿勢,不敢妄斷。
臺上之人名叫奧佩,是整個大午帝國的國師,從政治角度說,帝王之下便是他,他統管大午的一切,生殺予奪都在他一言之中,他還是魔宗宗主和魔宗繼承人之下的魔宗大長老,可以說是此人是整個大午國最具權勢之人。
“蓬特,你私自撤軍,壞了我的大事。該當何罪?”奧佩側著身子,手持水杯,舉手投足之間有股鄙夷天下的氣度,讓人不敢直視。
“國,國,國師,我,我有情況匯報!”蓬特舉著手不敢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