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好痛,四肢百骸都傳來痛意。眼皮格外地沉重,袁簡慢慢睜開了眼睛,熟悉的環境,是回到了住的院子中?
“你醒啦”,耿平端著一杯水,快步從門外走來。
“你可昏迷整整三天了,要不是王管事說你必定無事,我都要去拜見結丹真人救命了。”耿平臉帶笑意,說道。
“我……我們不是在海金崖中嗎,夔,記起來了,那夔后來怎么樣了?我們怎么出來的?”袁簡掙扎著起身。
“啊呀,你先躺下,讓我慢慢解釋給你聽……”
“當時,你暈了過去,沒有看到。我強撐著一口氣,正要與那夔大戰八百回合……就這樣玄寧真人救了我們……要說那玄寧真人可不得了,結丹后期巔峰,離結嬰是一步之遙。而且還是玄空掌門的師妹,兩人……”耿平說得那是滔滔不絕,唾沫橫飛,末了把給袁簡倒的水喝得一干二凈。
“……你……”袁簡詫異,這還是那個老實巴交的耿平嗎,若不是看他氣息沒有什么不同,險些以為這人被奪舍了。
耿平一愣,看著空空如也的杯子,有些心虛地摸了摸后腦勺:“你別這樣看我,看得我心里發毛。我只是對不熟的人話少呀。”
“這么說,耿師兄和我很熟嘍。”袁簡調侃道。
“那是自然,我們可是兩次生死之交了。”兩次,自是指的殺耿泰和海金崖這兩件事。兩人相視一笑,交情自在心中,不必多說。
“對了,你是金靈根吧,我看你的劍法非同尋常。等你痊愈了,我們能切磋一下嗎,我是火靈根修士”,耿平笑道。
袁簡自然同意。劍修之間相互切磋,對彼此都大有裨益。何況,他早就對耿平的劍招感興趣了。
少年人恢復能力驚人。不出一月,袁簡便能活蹦亂跳了。
“耿師兄,得罪了。”
“袁簡,出招吧。”
院落外的空地上,兩道身影翻飛。正是袁簡和耿平。
玄金劍出鞘,泛著劍本身的微光。不是生死相斗,二人為了避免受傷,約定不使用靈力,只是單純劍招相抗衡。
袁簡手持玄金劍,迎著風揮出,一道烏黑的寒光直取耿平的面門。劍還未到,強烈的劍氣已將耿平身后的草叢都壓彎了腰。
只見耿平不急著閃躲,腳步向后一溜,后退幾步,堪堪避過劍鋒。隨后身體一轉,取出自己新得的寶劍。他的劍,正如他的火靈根,此時透著赤色的微光。
“錚”,兩劍相交,發出聲響。
袁簡隨之變招,使出青空劍法第一式,筆直刺去。他的劍速極快,逼人的劍氣,將枝頭的樹葉都打落下來。
耿平心道不好,身形矯健,一個凌空倒翻,避開劍氣。隨后又是一劍刺出,逼得袁簡緩了進攻的速度……
二人打得難舍難分。袁簡幼年時學過俗世間的武術,劍速本就極快。后又修煉了青空劍法,劍招更是多變。可那耿平基礎牢固,劍法看起來樸實無華,卻是防守嚴密,毫無漏洞。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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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動用靈力的情況下,袁簡一時間和他打得不分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