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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簡卻是在思考:知道我再次入門之事的,怕是只有當時值守房中幾人。又說我打聽方禾筑基之事。兩件事情的當事之人逐漸在記憶中重合起來,有交集的那就只有……
辛懷!對,就只有他了。柳孫金雖然當時也在值守房,袁簡卻記得方師姐一來,此人便開溜了。
當下,袁簡顧不上處理這年長修士,提氣向住處飛去。
“你,你是誰?”辛懷正在修煉,只聽“砰”的一聲,一道人影沖了過來。定睛一看,原來是袁簡。
辛懷仗著與自己關系甚好的柳孫金也在院中,態度囂張:“袁簡,你膽敢,你……”
話卻說不下去了,只見袁簡提劍,劍尖直指他的面門。
“袁師弟,有話好好說。”辛懷趕忙討饒。
“方禾之事,可是你散布的謠言。”袁簡冷冷道。
“方,方師姐……”辛懷心道不好,原來這煞神是為這事。不好,這下踢到硬石板了。口中卻是辯解:“是我一時多嘴,告訴了柳師兄。”
“砰”的一聲,剛合上的房門又被一腳踢開。正是柳孫金聽到這邊動靜趕來。
“是我說出去的,又如何。不過實話實說,哪句是謠言。”柳孫金并不退縮。
“原來是你們二人,很好。”袁簡沒有多說什么,語氣中聽不出什么情緒。他收了劍,便轉身離開。
“柳,柳師兄,我們是不是得罪他了。”辛懷弱弱道。他與袁簡正面相對,看得分明,那袁簡的眼中分明有了殺意。
“……怕他作甚。”柳孫金嘴里若無其事地說著。心中卻想,早知道不該聽信這辛懷的話,編排袁簡和方師姐的事。這下,可惹惱了這瘟神。還好前些天家中來信,不如先回家躲上一陣,暫時避過風頭。
當下,柳孫金打定主意,便向王管事告假去了。那辛懷眼見靠山要走,哪里肯作罷。若把他丟在院中,豈不是要和袁簡共處?當下,他便纏著柳孫金。柳孫金無奈,只得同意帶上他一起回家探親。
耿平房中。
“柳孫金此人你可還記得?”袁簡看著正在為他泡茶的耿平,輕聲問道。
“那是自然。那時在海金崖,可差點把我們害死”,耿平憤憤不平,“他又惹什么幺蛾子了?”
“同住一院,我本想給他個機會。看來是不需要了。”袁簡手握茶蓋,一下又一下地蹭著茶盞。
袁簡與那方禾的傳聞,耿平自然是有所耳聞。只不過,他相信袁簡的為人,袁簡可不是那沉溺美色不顧大局之人。原來,這謠言是柳金孫散布出去的。
當下,耿平便怒氣上涌:“一而再,再而三。說吧,你想怎么教訓他。”
袁簡唇角一勾,揮了揮手,示意耿平靠近。
耿平湊上前去。
“這,這會不會被王管事他們發現了?”
“不會,我已經打聽清楚了。那柳金孫同辛懷正準備回趟俗世柳家。他們若失蹤,一時之間,宗門不會追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