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東山沒來由問了一句,“周首席,你覺得何謂喜歡一個人”
姜尚真笑了笑,“大概是如墜賊窟,任你殺賊如麻,依舊敵不過。”
仙都山,謫仙峰掃花臺。
隋右邊手持一把癡心劍,劍光清亮如雪光。
她唯一的弟子,小廚子程朝露如今在那座洞天道場之內練劍。
山腳落寶灘那邊,出現了一位好像云游至此的老人。uu看書
隋右邊驀然瞪大眼睛,顫聲喃喃道,“先生,先生先生”
龍泉劍宗,猶夷峰。
劉羨陽,終于出關了。
確切說來,就是長長久久睡了一覺,不再是以往那種打個盹兒。
看著活蹦亂跳的劉羨陽走出屋外,賒月松了口氣。
劉羨陽臉色古怪,以心聲說道“我又見到了遠古天下十豪之一的那位劍修。”
既然劉羨陽都這么說了,其實對此并不感興趣的賒月,只得假裝好奇問道“然后呢覺得你是個天才,一高興,就傳授你幾手高明劍術了”
劉羨陽神色復雜,幾次欲言又止,最后還是擺擺手,“與他有個約定,以后再告訴你細節。”
賒月問了個比較感興趣的問題,“打架很厲害有多強”
劉羨陽點頭道“曾經跟隨他走了一趟落寶灘碧霄洞,我只能是遠遠觀戰一場,看不真切,反正贏得很輕松。”
賒月咂舌不已,劉羨陽要是這么說,那位十豪之一的劍修,到底是怎么個強,就很直觀了么。
劉羨陽走到崖畔蹲下,隨手摸起腳邊一根甘草,撣去泥土,叼在嘴里,細細嚼著。
宗門群山搬遷至此,眼中所見風景就有不同了。
遠處有山,古名白岳,山中崖刻極多,“攀云捧日”,“人間天上”等,傳說有百余處之多,劉羨陽沒有具體數過。
雖然名為白岳,山色卻赤如朱砂,每逢陽光照射便會燦若晚霞,宛如女子涂抹胭脂。
遠處有湖,每逢風吹水面,像是一把被打碎的鏡子。此山與此水,都在一縣境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