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錢疑惑道:“這些話他怎么只對你說?”
郭竹酒笑道:“這問題問的,一點都不裴師姐了,明顯是我更好講道理說得通唄,否則就你那脾氣,誰敢湊近了自討沒趣。”
裴錢笑道:“好像也對。”
裴錢說道:“我留在國師府只是玩,你卻是需要接替容魚的,直接越過容魚也不是沒可能。”
郭竹酒皺著眉頭,“啊?啥意思?待人接物非我所長啊。”
裴錢瞪眼道:“真傻裝傻?”
郭竹酒嘿嘿道:“可我早就已經打定主意,要一門心思輔佐掌律長命了啊,我跟謝狗、箜篌組建小山頭,不就是為了招兵買馬,早早打好底子,以后才好順利擔任落魄山歷史上的第二任掌律祖師。鐵面無私辨忠奸,不近人情郭掌律,誰要是落我手里,休怪我與捻芯姐姐學了一身真本領,誰幫忙求情都不好使,不好使!”
裴錢揉了揉額頭。
郭竹酒輕聲道:“假設,只是假設。不要因為劉幽州他們家太有錢而故意不喜歡他。”
“不要因為被愧疚嚇退了愛慕。”
“也不要因為小時候太熟悉而長大了就陌生。”
“對吧,裴師姐?”
郭竹酒年紀不大,但是她見過很多的離別,而且家鄉那邊的所有離別,往往只與“生死”有關。
所以她更知道什么叫悶頭喝酒,好像有太多人來不及說太多話了。
裴錢笑道:“也是大白鵝說的道理?”
郭竹酒搖搖頭,“我自己說的呀,都是些‘沒道理的道理’。”
裴錢好奇問道:“謝狗為什么會喜歡跟著你混?”
關于這個問題,百思不得其解的,在落魄山那邊,何止是裴錢一個?
郭竹酒說道:“我答應讓她傳授給我一些道法。”
裴錢問道:“什么?”
郭竹酒只得重復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