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術太高,脾氣太差。
站在門口那邊的經生熹平突然笑道:“左右,你那個小師弟,在揍蔣龍驤。”
左右只是問道:“那邊有沒有飛升境,要跟我小師弟講道理?就算沒有靠近,躲在遠處用掌觀山河的飛升境,也行。”
經生熹平點頭道:“有兩個飛升境,對你小師弟的出手,都有些不以為然。”
在道德林跟老秀才相處久了,難免染上一些臭毛病。
反正都是跟南光照差不多,沒資格參加文廟議事的飛升境。
一個私底下笑話過南婆娑洲的那位醇儒,說陳淳安死得不是時候,不夠聰明。一個曾經被周神芝砍過,所以悄悄走過一趟山水窟,倒是沒說什么,就是在那戰場遺址,老修士笑得很含蓄。
其實文廟對于很多事情,不是不知道。而是給了山上修士,太多的自由,文廟過于講究一個問跡不問心了。
所以先前一場穗山之巔的議事,參加議事之人,屈指可數,至圣先師,禮圣,亞圣,老秀才,再加上至圣先師手中那本書籍所化的經生熹平。
關于此事,禮圣當時親口與至圣先師承認一件事情:以前是我太死板,只以山下眼光看待山巔人,是我錯了。
看著那位作揖認錯的讀書人。
經生熹平當時在穗山之巔,其實很傷感。
然后是亞圣在其他事情上認錯,老秀才也認錯了,好像人人都有錯。
所以經生熹平此刻,對那左右說道:“只管出手,我會收拾殘局。”
左右說道:“給個確切地點,文廟禁制太多,我懶得找。”
經生熹平一揮袖子,兩粒光亮一閃而逝,幫忙帶路。
兩位飛升境老修士,一個身在泮水縣城,被群星拱月,談笑風生。一個在鸚鵡洲,正在關起門來,與山上好友議事,如何在桐葉洲掙錢,建立下宗,各取所需,相互幫襯。
如果他們今天參加了文廟議事,知道了五位書院山長是怎么離開的文廟大門,說話做事,肯定會謹慎許多,會小心說話。
左右站起身,摘下佩劍,猛然拉開,劍鞘與長劍,一分為二,一左一右,分別去往泮水縣城和鸚鵡洲兩處。
左右為難,先砍哪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