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東琉也是當日葉辰率領的弟子四川遠征軍成員,在征伐青冥“玄門舍”一役里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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績過人,青冥派“道傳弟子”里的三師兄陳元植正是命喪他雙劍之下。
五軍營這支步弓隊本就不擅長白刃戰,此刻為衛東琉氣勢所攝,前排竟無一人敢朝他近距離張弓射擊,只紛紛退后逃走。
另一名劍客的身影自衛東琉身后緊接出現,使出一招“巫丹飛龍劍”,人身與劍刃去勢合一,劍尖準確刺進一個轉身欲逃的弓兵后頸!
這劍客就是弟子資深弟子、經常負責謀劃調度的“軍師”陳岱秀,他這次不再居后指揮,率先趕在前頭施展快劍。只見陳岱秀“飛龍劍”的刺擊只入肉寸許,他隨即將長劍拔出,身體著地時大大張開馬步,斜身下勢,將劍刃往低處一引,又順勢削斷另一敵人的膝彎筋腱,那弓手慘叫著倒下。
同樣是連環快劍,相比衛東琉的猛烈開合,陳岱秀則較干凈利落,絕不花一分多余力氣,就似以劍寫字,以血為墨,劍法精密一如他的性格心思。
有了前輩陳岱秀援護,衛東琉更無后顧之憂。振起雙劍再向前沖殺進去。
附近有幾個比較勇猛的步弓手知道來不及退卻,各自棄弓拔出隨身腰刀。這個預備搏斗的動作,在衛東琉那雙黑紅眼晴里就如挑釁,他馬上轉移向這數人。
拔刀的弓兵赫見這索命的使者沖過來,呼吸都窒住了,還來不及舉刀,一人咽喉就被自下而上的斜撩劍割裂,另一人握刀手腕中了劈劍,,雖然有射箭用的皮革護腕蓋著,劍刃切不進去,剛猛的劈勁仍隔著護腕將臂骨敲斷,弓兵慘叫俯身同時,那劍刃又往上反斬,切開了他的臉!
余下那幾個弓兵看見:衛東琉連砍二人時竟然在笑。他們驚懼得丟了刀逃走。
另一邊的陳岱秀則很不一樣,本就平凡溫文的臉全無表情,只是冷靜地把劍尖一記接一記送進士兵身體的要害,每一擊都精準無比。
陳岱秀心里沒多想什么,甚至沒把眼前的士兵看作仇敵,唯一想的就只是保護巫丹。身為巫丹派前一代精英陳春陽的侄兒,陳岱秀自小就在巫丹山長大,九歲正式開始學武。就像姚掌門一樣,巫丹是他人生的一切,只不過他的經歷沒有像姚連洲那么嚴酷峻烈,相反顯得平凡得多:入門順理成章,劍法的功力沉實,穩坐在弟子眾人中上之列,但也從不是同儕之冠,經常協助師星昊謀劃巫丹派的組織行事,但這些功勞永遠很少被同門看見
陳岱秀跟同門相比,唯一特殊之處就是喜歡讀書,每當弟子要出征,他就托出門者帶些書回來。但陳岱秀愛看的并非什么文章詩詞,而是關于工匠、耕作、天候、算術一類書。他也不知道為什么,只覺得讀著這些沒有什么仁義大道理、卻在述說著事物運作的書籍,很有一種安心的感覺。
年紀漸長,陳岱秀在巫丹派里很得同門的信賴和尊重那次往西安營救姚掌門,同行各人都依從他調度就是證明。不過陳岱秀知道,這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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