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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露出一致的笑容。
她回來了。
急奔的馬兒吐著白沫,已到極限。川島玲蘭察覺,雖然無比心急,但也不想馬匹猝死,輕呼一聲從馬鞘右側躍下,順著沖勢著地奔跑,將慢下來的馬留在后頭。
這驚人的下馬身手,令河街上的百姓轟然喝采。
川島玲蘭滿頭滿身都是汗,也沒空再結發髻,只把頭發往后束成一把。她的臉因多天連續趕路而甚是疲勞,失去平日桃紅的血色,顯得有些蒼白,雙唇更是干燥發白。她大口大口透著氣,盡最后的努力跑到竹棚。守在入口前的湘龍弟子都不敢攔她。
入口內側一陣哄動。邢獵把雁翅刀交到左手反握著,轉頭往那方向張望。
在人叢里,他終于看見那久違的高大身影。
雖只是短短半年。
川島玲蘭站在人叢之間,雙眼瞪大著緊張地搜尋,發絲都因沾汗黏在額上和腮邊,肩膀因為急促喘息而不住起伏。當她終于找到邢獵所在,確定他還沒有登上擂臺時,心頭好像放下一塊千斤大石,身體也突然軟下來,失去了支撐。
邢獵躍上前去,一把將川島玲蘭攔腰抱住。幾乎倒下的川島玲蘭也伸臂繞著他的頸項。
邢獵凝視她欲哭的疲憊眼睛,徐徐說:
“以后別再離開我。我需要你。”
這句日夜盼望的話語,終于從邢獵口中說出來,川島玲蘭聽見了淚水終于涌出,一向強悍的她不顧在場無數目光,緊緊抱著邢獵,把流淚的眼睛藏在他胸口。
邢獵感受那熱暖與濕潤,知道自己往后的人生再不會有什么遺憾。
川島玲蘭哭了好一陣子,好像把這段日子的積郁都發泄了,才慢慢抬起頭來。她這時看見邢獵左肩和右腿包扎的黑布帶,皺起眉頭。
“你的傷……還沒有好?”
“好了大半。”邢獵說:“能打。這就夠了。”
“可是我帶回來的……”川島玲蘭想說關于“蛻解膏”的事,但又想現在已不是時候。她心里很是矛盾,一方面想如果邢獵已經醫好了,她這趟歷險豈非白走?但邢獵決戰在即,她也沒理由希望他傷勢未愈。
邢獵摸摸她的頭發:“那些事,我們以后再說。只要你在就夠了。”
川島玲蘭這時看見邢獵左手反握著已出鞘的雁翅刀。她抬頭看看站在擂臺上的雷九諦。川島玲蘭雖然從未見過這迷蹤掌門,但只看一眼,已經感受到他渾身亂射的邪異殺氣,其可怕絕對堪比波龍術王,甚至可能猶有過之。
“這就是……你的對手……?”川島玲蘭不自覺轉以家鄉的語言問。
邢獵點點頭。
川島玲蘭再次盯著雷九諦,目中閃出殺意。她曾立下決心:任何人想要殺邢獵,都得先經過她。只是此刻的她已然筋疲力竭,不可能代邢獵揮刀。
更何況她明白,這次是武者之間決斗,不是以往跟武當派間的仇殺。她沒有干預的理由。
“把勝利帶回來。”川島玲蘭深情地看著邢獵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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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兒島武士的妻子,是這樣向出征的丈夫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