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
“我倆后來遇到了奇約德,就一起結了個伙,啥壞事兒都干,這些你們都知道了。但你們絕對沒法想像,那些年里的巴羅是啥樣兒的。”
“挺低調很安靜是嗎?”
“低調至極!安靜至極!我和奇約德有時還經常為點什么事爭吵,他總是笑瞇瞇地一言不發。無論我們讓他干啥,他一聲不吭地就照做。賓哥,他這演技也太絕了吧?我發現我越來越看不懂人心了!所以我現在更愿意和你們這些人呆在一起,起碼心里不累得慌!”
“嗯,這么說吧,這‘托馬斯巴羅’是那種多重人格類型的。他之前倒也不是表演,而是當那場屬于他的雨還沒來之前,他這顆深埋在土壤里的陰險的種子還沒機會發芽而已。當這樣的時代,這樣的加勒比,加上那箱子財寶,這三者共同疊加給了他那場透雨之后,他內心邪惡的枝蔓就開始瘋狂地野蠻生長了!”
“那照你的意思……是這個時代和環境把他變成這么壞的?”
“你錯了老皮,大錯特錯!貝勒和他一樣,也曾經掙扎在社會的最底層,曾經被人瞧不起,曾經被人各種欺負。可這些經歷反而逼著他咬牙奮起去懲罰那些霸凌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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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羅呢?他也經歷了和貝勒同樣的苦楚,但當他用臭不要臉的手段使自己強大起來后,卻迫不及待地搖身一變也成為霸凌者,然后趕快去享受欺負弱者的快感!為啥同樣的經歷同樣的生活,大家卻做出了完全不同甚至截然相反的選擇?啥都想怪別人?啥都想賴環境?你自己選擇做一條糞蛆,還在那兒矯情說茅坑太臭把你熏變異了?少么扯!你——就——是——那——貨!”
“賓哥,我特喜歡也特佩服你說話的風格!你咋好像啥都懂啥都看得那么透呢?其實你沒比我大多少吧?”
“拉倒吧你!老神棍說你29?那我比你還小三歲呢。”
“嘿嘿。賓哥,咱們雖然叫德克幫,但實際上你才是隱藏的大BOSS對吧?我看其實啥事兒都是你做主的。”
“這事兒你理解得不對,老皮。以后你就明白了,咱幫就沒什么真正的幫主。因為咱們和他們那些因利而聚的人根本就不是一碼事兒!我們之中沒人會爭搶什么座位啊排名啊啥的。小事兒上大伙就各司其職該干嘛干嘛,大事股東會上投票決定。大叔就掌個舵,別讓咱們這條船跑偏就OK。”
“那既然大伙不爭,干啥不讓你當幫主啊?”
“我當那玩意兒干啥?怪累的不說,我也沒那本事啊。我當一出出餿主意的狗頭軍師就挺舒服的。至于那些雜事嘛,好不容易逮著這么個經驗豐富至極的老加勒比,你為啥不讓他可勁兒地去操心挨累呀?”
“嘿嘿……嘎嘎……”倆人默契地奸笑起來!
時隔八九個月,又回到佛羅里達半島東岸這片已經恢復了寧靜的的艾茲棕櫚地……
皮安茲拍了拍坐在船臺上望著海岸出神的榮兵:“暴意思啊羅導,聽切里他們說了我才知道,我去年還搶了你一部劇本。聽說連角色名字都取得差不多?嘿嘿……這扯不扯。”
“沒啥老皮,就是巧了唄,那也不怪你。”
“當然不怪我啊!我意思是,你得拿啥感謝我呢?”
“感謝你?憑啥?”
“賓哥,你懂不懂什么叫表演?噢,隨便整倆群眾演員你就敢拍這么嚇人的一場大戲?你瘋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