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陛下答對了!螺絲,害敢說自己沒病不?”
“那我……嘿嘿……咱倆同病相憐吧羅賓……”
1716年12月20日清晨,“買只狗”在前“嫩苞米”在后,緩緩駛過直伸到海中守護著法蘭西堡海灣的圣路易斯堡壘,與等候在港外的“灰水雀”和“旅鴿”匯合之后,老艾海伍立刻左滿舵,船隊朝西南方的美洲新西班牙大陸逶迤而去。
這次出航與以往不同的是,此刻斯庫納縱帆船上真是彩裝麗影錦帶飄拂啊……綠色的唐娜姐、藍色的溫妮、紅色的小莎拉、灰色的夏洛蒂夫人、白色的安雅……五位女士正手按遮陽帽,站在船舷邊指指點點地聊著天看海景。
這五位女士往那一站真是惹眼又吸睛。唐娜和溫妮都算得上是禍國殃民級的,小莎拉和安雅也近似紅顏禍水級的,連四十幾歲的夏洛蒂夫人都是深具知性之美的徐娘型。反正自打這五位女士一上船,船上的男士們干活兒都比平常賣力氣!而且一個個地忽然都變得彬彬有禮言語得體,就是眼神兒老偷偷亂飄……尤其是內個巴尼子爵。
巴尼和米利安格這倆音樂家來加勒比可不是為了謀生和發財。就是為了采風,吸收美洲風格音樂的營養元素,激發創作靈感啥的。但榮兵知道,這個一眼看去腦門上就寫著色棍倆字的巴尼庫查子爵,肯定還夾帶著拈花惹草的個人追求。中美洲這里各種膚色種族的美女一應俱全,可遠比歐洲單一類型的美女精彩多了。
這倆音樂家在德克公司的身份模糊,就算是有薪水的客人吧。他倆在薩巴島獲救之后,因為對榮兵的好奇,也出于對德克公司的感激,就跟德克幫走了。后來接觸之下對這群人的行事風格越來越敬佩和喜愛,所以就一直留在公司沒走。
當然,人家不白吃白喝,也是有啥活兒干啥活兒從不偷懶。連米利安格那雙細嫩修長拉小提琴的手都搶著要去整理帆纜,還是被榮兵眼尖給一把拽住了。這可斷斷使不得!尤其是倆音樂家時常要去按弦品的左手,且別說萬一受傷了,就算是指尖指肚弄得粗糙些,絕對都會影響演奏時細膩的手感。
兩位音樂家才華橫溢性格開朗人品頗佳,很快就和公司上下都相處得極好。唯一能說出的缺點,就是這位巴尼子爵太喜歡美女了。雖然沒什么污言穢行,但只要有美女當面,你就休想攔住他那對兒帶鐵鉤的賊眼珠子!就像此刻一樣……
“子爵,能矜持點不?你那貴族身份我敢賭命是花錢買的!見著美女就直勾勾地瞅?這啥貴族啊?”
榮兵牽著琳達走過巴尼身邊時忍不住出聲提醒。
“少廢話!你懂啥呀羅賓?世界上所有美好的事物就是讓懂得欣賞其美的人來欣賞的!否則那種美會是多么孤單寂寞冷?”
“那你也得顧慮下對方的感受吧?這不是貴族們從小就應該具備的基本修養嗎?”
“還廢話?害想學吉他不?”
“內個……想。你答應啦?”
“接著想去吧!手指頭硬得像木頭橛子還老跟抽筋似地往下多撓一下!你當這是六組弦的維烏埃拉琴嗎?一個人都笨成這樣了還學屁的吉他?我看你這對爪子和從前碼頭苦力的身份相當搭調啊,嘎嘎嘎嘎!”
“靠!那你問我干屁呀?”
“咋地?不讓看美女還不讓我逗二傻子樂呵樂呵呀?嘎嘎嘎!”
榮兵訕訕地走到船頭,唐娜笑瞇瞇地看著他問:“董事局主席先生又挨懟了?”
榮兵無奈地搖搖頭:“唉!才藝這玩意兒啊,水平不行真被人瞧不起。可不管你啥董事主席的。”
“咯咯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