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兵眼珠一轉……
“成!合幫就合幫。這樣,咱們一共比五項。賽船算你們贏了,再比四項,哪幫贏得多哪幫出首領,怕了沒?”
貝勒這種人,最咽不下去的就是榮兵最后那句。果然……
“告訴過你了羅賓,1715年春天的那個夜晚之后,我人生的字典里就再沒有‘怕’字!因為我根本就沒有字典!”
“沃去!真的漢子!我佩服我敬仰我必須滔滔地!就是說比啥你都不怵唄?”
“啥都行……呃……那總得跟咱們的職業有關吧?你要跟我比背誦中國古典詩辭那你不是欺負人嗎?”
“咱不拿那么高大上的欺負你,因為我也背不下來幾首。就比跟咱職業有關的。怕怕沒?”
“誰怕誰慫誰小狗!來呀!”
“啥都敢比?”
“你說比啥就比啥!比到你輸比到你哭!來呀羅賓!”
二百多人興致勃勃地一邊大吃大喝著,一邊看兩位頭領像小孩過家家似地斗氣玩。其中德克幫的老兄弟和唐娜小莎拉安雅等熟知榮兵風格的人,早已忍不住偷偷地笑了。
“大叔有句話,加勒比就是個大澡盆子。既然大伙都泡在這大澡盆子里,那就先比比水里的功夫吧。”
“咋比?”
“這么晚了,去海里也怪費事的。簡單粗暴點!咱就拿倆水桶,雙方各出一個人比賽憋氣,時間長的贏,敢不?”
“哈哈!你瘋啦羅賓?你不知道諾蘭外號叫什么呀?義盜團的,大聲告訴羅賓船長!”
“軍士長魚!”義盜團八十多條漢子轟然應答。
“漂亮!怪不得諾蘭這紋身是一條一條的呢,別說哈?還真挺像條雀鯛,也挺像我們中國一個叫九紋龍石進的。成,那就讓我們船上負責打漁的跟他比吧,費什!”
脫光了上身露出一身漂亮花繡的諾蘭剛要出場,忽然被他身邊一個非洲和印第安混血的“桑博人”拉住,在他耳邊不知說了幾句什么,諾蘭轉身就坐了回去又開始穿衣服……
“頭兒,這場咱輸了,比下一場吧。”
“我沒幻聽吧諾蘭?潛水!比潛水你怕過誰啊?”
“我誰也不怕,我怕海神!頭兒,朱利安都認出來了,他們那位是波西蘭!你、我、威廉姆斯咱仨接力全部活活憋死加一塊兒的時間都不夠人家一個零頭的!信嗎?”
貝勒瞪大了眼睛看著沖他笑笑也坐了回去的費什,吃驚地扭臉問榮兵:“這位就是采珠人費什家族這一代的波西蘭?”
“嗯哼。就上次在拿騷你幫我打架那次,我說要去救的那位朋友。”
“羅賓你這家伙運氣也太好了吧?早知道上次我也跟著去啊!”
“切!就愛瘋狂地往你們義盜團劃拉人。就算是你救了他,你以為他就愿意跟你混嗎?費什!”
“西印度群島我只認識羅賓!”費什揚聲作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