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偉德笑道:“您老說笑了,誰不知道您老那葫蘆里裝都是上等佳釀?咱這酒瓶里的酒,哪入的了您的法眼?”
孫老頭拍了拍酒葫蘆,說道:“別提了,我這葫蘆都空了好幾天了,陳默那臭小子好幾天沒見到人影,我現在酒癮正犯著呢,趕緊給我倒一杯,讓我解解饞。”
袁偉德只好重新找杯倒滿。
孫老頭拿起酒杯在鼻前聞了聞,接著一杯白酒盡皆倒入喉中,喝完嘴里還吧唧兩下,似是在回味著口中的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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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
袁偉德一頭黑線,今天這是怎么了,今天這倆人喝酒就跟喝水似的,都是一頓牛飲,就不能慢點喝?真當這酒是不限量供應呢?
袁偉德上前用略帶委屈的語氣說道:“前輩,您看我這白酒也沒多少了,要不給我留點?我請你喝洋酒…”
孫老頭不屑的說道:“那些假洋酒哪比得上咱們的白酒?你小子現在怎么變的摳搜的?一點都不敞亮,剛才那股子豪氣干云的氣勢呢?”
袁偉德有些尷尬的說道:“您老剛才都聽到了?”
孫老頭大笑道:“哈哈,不巧,聽進去一些,一個執法隊長和一個飯館老板,在討論國家大事,探討國家的那些天驕該用何法鍛煉。”
袁偉德更尷尬了,但還是說道:“位卑未敢忘國憂,雖然我現在退役了,但是若有戰,招必回!”
孫老頭擺了擺手說道:“你跟我一個老瞎子說這干嘛,我也不是來看你笑話的,老瞎子我就是聞到酒香,過來解解饞。
再說你身上這傷…還能活幾年?還招必回,你呀…老老實實的過幾年安生日子得了。”
袁偉德稍有些尷尬,接著又灑脫的笑道:“退役這幾年也算過的不錯,做做菜、養養花、聽聽音樂,若真有朝一日真需要我的時候,咱這傷殘之軀也算廢物利用了,沒啥好心疼的。
不過前輩,您覺得是不是讓陳默…也去域外戰場歷練一下?”
孫老頭搖頭說道:“我們這一代人,最反感長輩給我們規劃道路,雖然他們規劃的道路是一條鋪好的柏油路,能直達目標,但是每個人對未來的期盼都是不一樣的,走在自己選擇的道路上,見識了世界,也認清了自己,盡管跋涉千里,經歷風雨,但這一路的景色卻也格外的鮮艷迷人。”
袁偉德說道:“您的意思是,讓陳默自己選擇?我們不去管他?可我也確實擔心他誤入歧途…”
孫老頭笑道:“我們可以在前面引導他,但是不要在后面推他,他自己的路還是要讓他自己走的。”
(本章完)